“望玄,我回来了!”踏月而来的女子如是说道。
在那一刹,仿佛天上星辰陨落在她眼底,形成无尽黑洞,吞噬着望玄的理智。
望玄不顾手上血渍,一把将玄澄拉入怀中,嘴中喃喃:“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嘶——”玄澄被他箍得生疼,倒抽一口凉气,轻轻唤了声,“疼。”
可对方置若罔闻,仍是紧紧地拥着她,似乎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她抬手轻轻抚上那看似□□,却在夜风中微颤的背,柔声哄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那么好。”
我真的好吗?
望玄不禁自我怀疑,微蹙地眉下是紧闭的双眼。
“我们回去了,好吗?”玄澄轻拍着他的背,问道。
当初那个日天日地的上君,现在却蜷缩在自己怀里,几近卑微地撒着娇,怎能不让她动容?
她的心早就化成一江春水,融进无限温柔。
而在平静春水之下,暗流悄然而生,只是她未曾发觉。
望玄终于松手,与此同时,他内心某处沉寂多年的密封之门也被打开。
也许那段往事并不是那么难以启齿?
还未垂下的手被人一把握住,十指相扣。
他惊喜望去,是少女一张明媚异常的脸,还有她宛如春花绽放的声音:“回家!”
家?
“嗯,回家。”他回握住掌心的“珍宝”,应道。
他浅浅地笑着,如霁月清风。
明明是很纯净的笑,玄澄却看得有些心痒,许是这山间夜风太会撩人了吧?
她拉了拉身侧人的手,软软道:“我累了。”
可望玄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在她面前半蹲下,道:“我背你。”
玄澄:……
虽这不是她的本意,但好像也不错。
她轻轻一跃,趴在望玄的背上,平日里看着瘦削的肩,此时却觉得如此的宽阔伟岸。
“傻瓜。”她将下巴搁在望玄肩上,俏皮道。
她本意是想用瞬移咒直接回去的,没想到望玄这么不懂变通,竟想着背自己回去,真是傻。
此刻的望玄有稍稍出神,没太听清,便侧头问道:“嗯?”
他的脸划过玄澄的唇瓣,冰冰凉的,像是夏日里的冰激凌,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你是不是还在吃醋?”玄澄贴着他的唇角问,贪婪地感受着他身上特有的草木香,沁人心脾,“真可爱,可有时候真让人苦恼呢!”
说完,她一口咬上微抿的唇角,轻轻舔Ⅰ舐。
身下的人一僵,黑眸轻颤,余光瞥见少女圆润的脸庞,他莫名的觉得心安,立下做了个极大的决定。
忽地,玄澄的身子一沉,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不自觉地抱紧了怀里的人,轻呼一声闭上了眼。
再睁眼时,她已经躺在了床上,或者说被望玄扔在床上更为合适。
她疑惑地看向始作俑者。
床边纱幔层层绕绕,几片落在他身前,在余风中飘扬,朦胧了他的脸。
“你干什么?”
是因为自己戳到他的痛处了吗?
望玄并没有答话,而是不紧不慢地解下自己的腰封,随手扔至玄澄面前,发出沉闷的响声。
“跟你说说我的肮脏事。”他压着声说道,是充满磁性的诱惑。
躺在床上的玄澄一脸懵逼,望玄是哪根筋搭错了,为何变得这般怪异?还是说,是在变着法得哄自己开心?
还没等她想出个结果,望玄已经光着上半身,匀称有肉、引人遐想。
但现在的她已无当初的激动与娇羞,更不会偷偷咽口水了。
“有话就直说,脱什么衣服呀!”敏锐的直觉告诉她,等下的望玄会非常恐怖。
“因为……”望玄俯身而上,右手熟练地解下她的腰带,也不急着扯去,而是顺着衣领往上,撕开她的衣襟,“……我们要坦诚相见啊。”
望玄呼出的气全都堵在她的胸上,她敏感地轻呼一声,却没有将望玄推开。
几近粗鲁地,她的衣服被全部褪下,望玄压在她身上,吻如雨般落下。
可尽管如此,望玄还是能抽出空隙与她说着话。
“淮邈飞升……帝幽的……前一晚,是我……在你茶里……下了药。”
从肩到腹的炽热让玄澄迷离,根本无法细思他话中深意,只能接近本能地问道:“啊……嗯?”
“你们在一起……翘首跂踵的模样……真的……真的很刺眼,”望玄的手指开始不安分,感受着她体内的湿热,“不是魔界最强者吗?竟还需旁人……来护法?”
他的动作很粗鲁,全然没有方才翩翩白衣、遗世独立的风采。
“唔……”玄澄吃痛,眼中氤氲,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她现在六识涣散,脑子混沌得根本无法思考。
“你眼巴巴……地来求我同你一起……为淮邈护法的样子……真低贱!”望玄像是被□□怔了心魂,“可是我更低贱,我……我……我竟然在你的茶水里……下了失魂散。”
说完,他一口咬上那抹娇红,留下深深齿痕。
“疼!”玄澄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双手凝了神力想把压在身上失去理智的人推开。
可下一瞬,她就被缚住手,动弹不得。
她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卑鄙?”望玄从她身上微微起身,“如此肮脏的我,想把你也拉进地狱呢!呃嗯!”
望玄闷哼一声,脑中似有烟花绽放,过往的不堪,一幕幕借闪过眼前,令他迷失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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