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玄的话像是情蛊,混着酒香,随风钻入玄澄体内,破开她的心房。
被“蛊惑”的她红唇微张:“我愿……唔~”她的话被望玄硬生生地堵在口中。
望玄一手撑在她身后的树干上,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将她的唇送到自己嘴边,忘情吻着。
他的吻不似先前那般温柔暧昧,反而充满了攻击性,侵略着玄澄口腔中的每一寸领土。
嘴里莫名多了一物,玄澄觉得难受,不自觉地用舌尖去找“始作俑者”的踪迹,微微使劲,试图将其赶出齿间。
可她这小小的抵抗,更激起了望玄的战斗欲,眸中黯红更甚,像要滴血般,欲望已经彻底占据了他的大脑。
转瞬,玄澄微扬的唇角却被含住,酥酥麻麻的,和她的心情一样,无法细想。
眼睫扑闪间,她迷离地看着望玄,只见眼前的人眼睑低垂,高挺的鼻梁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平时总抿起的薄唇稍张,露出白齿,轻轻咬着自己微肿的下唇,留下浅浅印记。
他脸怎么那么红?玄澄疑惑,难道他害羞了?
“你耳朵……好红啊!”她含糊不清地说道,“嘶——痛!”
望玄狠狠咬了她一口后,暂且松了口,道:“闭眼!专心点!”
此时的玄澄已经混沌得不能思考,只能“从善如流”地闭上眼,细细感受扑面而来的炽热呼吸。
忽然,她眼睑上一热。
望玄吻上了她的眼,湿湿的,暖暖的。
这吻并不长久,发烫的唇在她的脸上流离,临摹着每一处起伏。
呼吸交错间,她的耳垂被含住,耳畔传来望玄模糊不清的声音:“你的耳朵也很红呢。”
玄澄早已沉醉,哪有什么心情领会他话中深意?只是下意识地应着:“嗯~”
她的尾音拖得很长很细,像是要勾人魂魄般。
在方才一轮纠缠中,两人早已换了坐姿。
玄澄从树干上挺直上半身,双腿被轻轻分开,而中间跪坐着望玄。
她被扶着后脑勺,箍着腰,紧紧贴在望玄身前,随着他的呼吸而呼吸。
朦胧间,她的玉腿缠上望玄的腰,将其牢牢锁住。
她的腰封不知何时已经被取下,衣襟渐散,香肩微露,肌肤在冷色月光下格外白皙,引诱着望玄将它拉下。
“不要!”她歪着脖子,夹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仅存的理智迫使她开口,“别人会看见的!”
望玄一手托着她的臀将其抱起,自己也从地上站起,空出的手在她背后的榕树干上快速画符,道:“不怕。”
符成的那一刻,榕树的枝丫快速生长,顷刻便遮挡了天空,将两人四周围得密不透风,连星光都被挡在外面。
萤火虫从茂密的树叶里钻出,充当点点灯火,为两人带去晦暗光芒。
“无人会看见的。”望玄宽解道。
玄澄背靠榕树,身体悬空,全靠望玄撑着,才不至于落地。
身上的衣物在望玄轻柔的动作下,慢慢褪去,两人不知不觉间已“坦诚相见”。
“望玄,我喜欢你。”玄澄无意识地喃喃道,将身体完全交给树下这个男子。
“我也是。”望玄闷哼一声,挺身而进。
“啊!”
交缠在健硕背上的十指猛地用力,在光洁的背上留下红印,旖旎暧昧。
“痛?”望玄埋在她的胸前问,身下动作却不停,“忍一忍吧。”
说着,他提了提身上软得不像话的女子,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动作轻柔,像是对待一件珍宝,小心翼翼地占有。
玄澄的手上移,葱白的十指在他头上胡乱地抓着,玉簪不堪重负终于“啪嗒”一声落地,一头如瀑般的长发披散开来,遮住背上暧昧痕迹。
身体的不适令她长眉微蹙,眼中氤氲着水汽,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着淡淡光芒,似陶醉,似迷离。
但她仍摇摇头道:“不痛。”
她甚至挺起腰,迎合着望玄的动作。
一切都是无师自通,好像就该如此自然般。
折腾完已是深夜,树屋中的萤火虫早已舞累,静静趴在各处,尾巴上的光也闪得慢了,一切都静悄悄的。
玄澄无力地挂在望玄身上,娇|喘微微,眼中星光点点。
老榕树继续生长,深入地底,再从地下钻出,结成一张木床。
望玄将怀中的娇软轻手轻脚地安置在床上,他也爬上了床,在少女身侧躺下,半搂着她,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
似雨雾般轻盈的纱被从天而降,盖住两人身上红痕,三两萤火落在薄被上,忽闪忽闪。
望玄将下巴抵在玄澄的头顶上,嘶哑着声道:“今晚我很开心,这一天我等了二十多万年。”
听着这话,玄澄有些怒了,可是她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暗自腹诽着:“呵!男人,竟然馋了我身子那么久!”
望玄哪知道她的心事?继续自顾自地说着:“今晚,你居然同旁人说‘我们成亲’,你可知这句话我盼了多久,幻想过多少次?”
嗯?原来是这句话吗?玄澄阖眼想着,她现在是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望玄的精力未免也太好了吧?还有力气说话,话还比平日多,吃错药了吧?
啊!他好像真的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玄澄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搂着她觊觎已久的细腰,昏昏欲睡。奈何身边的人好像并无睡意,还在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在她头顶嗡嗡作响,吵得她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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