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打起精神,道:“睡吧,我累了。”
望玄这才放过她,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声音充满磁性:“晚安。”
“嗯~”玄澄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在望玄身上蹭了蹭,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安然入睡。
日月轮转,晨曦破开暗空,可树屋内仍是漆黑一片。
黑暗中,一双黑眸悄然睁开,他已经醒了,可身侧的娇人还沉在睡梦中,小小的一团,缩在他的怀中。
自从昨日她记回风宿时的事后,好像整个人都开朗许多,难道是自己做错了?
自己也许不该擅自将她的记忆收走?
或许自己一开始就是错的。
“我该说吗?”他喃喃道,但在这无尽黑暗中,寂静无声,无人应答。
他静得心乱,双唇翕动间,榕树屋蓦地开了个天窗,暖阳从中倾泻,正正好洒在两人身上,暖暖的,拂去他心中烦乱。
“唔~”玄澄被刺眼的阳光弄醒,揉着眼问,“天亮了?”
望玄侧过身,笑着刮着她的鼻头道:“日上三竿了!”
“可我还是好困啊!”玄澄以手遮面,闭上眼迷迷糊糊道,“我再睡会儿。”
“别睡了,”望玄轻柔地将她的手移开,盯着她微张的眼道,“我有事同你说。”
玄澄紧蹙眉头,睡眼惺忪,嘟着嘴问:“什么事?”
□□愉后的残存痕迹偶尔从纱被里偷溜出来,羞得玄澄忙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以后再说不可以吗?”
“以后再说也可以,”望玄别有深意地笑着,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往自己的腹下带,“我饿了,你说怎么办?”
指腹触及之处,滚烫坚硬,吓得她赶紧抽回手,往后缩了缩,忙道:“我不困了!你快说!”
果然开过斋的男人禽兽!我脏了!
“哈哈!”望玄轻笑出声,重新将玄澄拉回了自己怀里,“别那么怕,这二十多万年来,每个早晨我都是这么过来的,我能忍住的,我又不是禽兽。”
玄澄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乖巧得像块石头,她在心里默默骂道:“我看你比禽兽还禽兽,借酒行凶就算了!现在清醒了还要调戏我!活该忍那么久!”
她气鼓鼓,可望玄却笑嘻嘻,手不安分地在她脸上摩挲,道:“第一次见你时,你也是这样鼓着腮帮子……”
这院子莫名多了个树屋,引来不少鸟雀围观,叽叽喳喳的,却又迫于望玄的气场,不敢近前,只能在周围上上下下飞着。
时间久了,它们觉得无趣,便离开了。
在渐稀的鸟啼声中,望玄将那段二十多万年前的事娓娓道来。
那年,望玄四万岁,玄澄四万五千岁。
望玄将将能幻出人形,而玄澄已是神界帝姬,天帝帝尧的养女,以骄纵霸道享誉神魔两界。
那日,神界某处草地,一群神族少年围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议论纷纷,玄澄路过时,好奇挤进去看了看。
“真可爱!”她不顾那群少年愤愤目光,一把抱起兔子,“这是你们谁的?”
少年皆摇头,道:“这是我们偶然发现的,正讨论谁来养呢?”
言外之意,这是他们先发现的,理应他们来养。
但玄澄好似听不懂似的,抓起白兔的双耳,痛得它胡乱扑腾着脚。
“雄兔脚扑朔。你们看这是只公的,你们养不合适。”
说罢,少女便抱着兔子转身走了。
待走远后,玄澄才发现白兔一直在看着自己,一双红眸好似要喷火般。
她撇撇嘴道:“干嘛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委屈得仿佛她才是被人夺去自由般。
白兔像是听不懂她的话,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粉红的肉鼻一抽一抽的,发出嘶嘶响声。
“你再看?你再看……”她戳了一下白兔的鼻子,“……小心喜欢上我!我这么……啊!你咬我?”
白兔一口咬上她的小臂,可那双眼仍死死地盯着她。
玄澄恼了,粗鲁地提着白兔的双耳,放到自己眼前,可当直视道那双吃痛含泪的眸子,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她道:“你这么喜欢望着我,以后就叫你望玄好了。”
白兔的脚条件反射地扑腾着,眼中泪水欲坠不坠,巴掌大的脸龇牙咧嘴,奶凶奶凶的。
“这么凶?”玄澄歪着脑袋,细眉微皱,她心生一计,一巴掌将白兔拍晕过去,扛回了家。
……
“那只白兔是你?”玄澄缩在望玄怀里,一脸不可置信。
他小时候性子居然这么软?
望玄含笑点头。
这些年他究竟发生了什么,长得这么歪?
玄澄好奇极了,道:“你继续说。”
喜欢帝姬她天天崩人设请大家收藏:(www.zongcaiwenxue.org)帝姬她天天崩人设总裁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