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床,不如我们就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你的父母也无话可说了。你说好不好,初妹?”
玄澄:呸!渣男!傻子才会从你!
一身淡黄长裙的女子紧跟着男子进屋,蓬松的长发打着卷,垂挂至腰间。
“好!”她轻轻应了一声,脸上泛起娇羞的红晕。
玄澄:……
要不要出去救下这个被猪油蒙心的女人呢?玄澄心中无限纠结。
救,拉一个失足少女上岸,但自己打不过那个男的,可能会被反杀。
不救,被□□蒙眼的男女应该不会发现自己,自己安安全全,可那个女孩就要被渣男拱了。
好不容易合二为一的小人,再次分裂开来,在她脑中争吵开来。
梁暖人格道:“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孤女人格道:“良心值多少钱?命都没了,谈什么良心?”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你打得过人家?”
……
两人叽叽喳喳,在玄澄脑中吵个不停。
而那对男女早已进了内间,卿卿我我。
男的看上去很是饥渴,一把将女子抱入怀中,亲了下去。
女的先是一惊,欲迎还拒地推推,推了没几下,就揽上对方的脖子,不再抗拒。
两人顺势一躺,倒在了床上,震得竹床一阵晃荡。
吓得床脚处的玄澄全身僵硬,动也不敢动。
现在的年轻人这么野的吗?
虽然吧,她两世都未谈过恋爱,更没那个过,但是身为梁暖时,好歹也活到了十八岁,一些事情还是懂的。
这对小年轻接下来要干什么,她也知道个七七八八,绝对少儿不宜。
白兔又在她怀里蹭了蹭,柔软的兔毛仿佛有种奇怪的力量,使玄澄悸动的心宁静下来。而那两个小人也合二为一,消散于她体内。
玄澄将怀中的白兔置于桌上,顺着毛,道:“谢谢你,不过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白兔顶顶她的掌心,似是讨好般呜呜叫着。
“我为什么在这儿?”玄澄接着问道。
她明明记得自己在和狗蛋玩,遇见了一个好看的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像个变态,她自然是扭头就走,但没走几步就晕了过去,自己应该是惨遭他的毒手了。
可这是前世的记忆,那这世呢?她只知道自己是玄澄,出身、家人、经历皆是一片空白。
“呜呜~”
白兔眨着无辜的眼,低声卖萌。
“你不知道?要你有何用?”
“呜呜~”
白兔表示自己很委屈。
“我想我应该是被人绑架了,”玄澄一本正经地推理着,“看我这身打扮,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被人打失忆后,关在这儿。”
白兔轻哼一声,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哼什么?你又不是猪。”玄澄拍了一下滚圆的兔脑袋,“你有名字吗?”
“呜~”
“无啊,那我给你取一个吧!”
说罢,玄澄在桌上撑着下巴,认真地思考起来。
白兔:?你听得懂兔叫?
一双眸子黯红,目不转睛地望着玄澄,这么明显的暗示,你应该看得懂吧?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玄澄戳了戳它的小脑袋,试图让它转头,但无论将它的头掰过去多少度,它还是会唰一下转回头,跟装了弹簧似的。
白兔:“呜呜~”
你应该明白的。
她羞得面红耳赤,脑中的争吵也不知不觉间安静下来,蹲守在一旁看热闹。
怀中的望玄异常不安分,四爪挥舞着,极力挣脱她的束缚,一双耳朵也竖得笔直,龇牙咧嘴,很是激动。
玄澄低头做了个禁声动作,轻轻地顺着它头上的毛。
可惜,好像并没什么用,望玄还是挣脱了她的怀抱,跳上床,再一蹦,咬上男子的耳朵,疼得男子哇哇大叫。
玄澄:原来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
男子从女子身上爬起身,抓着望玄的后颈肉用力一甩,以一块血肉为代价,将望玄甩开。
玄澄不假思索立马飞身扑上床,稳稳接住望玄,才免了他摔个狗吃屎。
望玄一双红眼死死地盯着那名男子,腮帮子鼓得老高:“咕咕——”
这是玄澄的床,岂能让你们脏了?
被坏了好事的男子捂着耳朵,转身怒目圆睁,气急败坏道:“你们是从哪冒出来的?”
而在他身后,那名女子羞红了脸,低头整理着凌乱的衣物。
玄澄强压着笑意,露出一副愧疚的模样,抬手覆上眉头,抱歉地说道:“对不起,我应该在床底,而不是在床上。”忽然,玄澄头痛欲裂。
她腾出一只手,掌心不断敲打太阳穴附近,试图缓解头痛。另一只手抱着白兔,下意识地用力,将其锢紧在自己怀里。
缩在她怀里的白兔担忧地仰头望着,一双长耳在她锁骨间蹭了蹭:“呜呜~”
虽然知道这是记忆错乱的正常反应,但它还是不由地心疼,眉眼间尽是愧意。
玄澄踉跄地退后一步,摔坐在长凳上,将背后的桌子也震得退后几分,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大约半分钟后,她脑中的风暴渐息,头痛缓解,皱在一起的秀脸也慢慢舒展开来。
两世的记忆全都涌现上来,印在她灵魂深处。
上上世,她出生于一个普通家庭,虽不是大富大贵,但家庭和睦、吃穿不愁,性格自是乐观开朗。而前世的她,先是被后母欺凌,后流离失所、孤苦伶仃,见过世间疾苦的她为人冷漠。
两世的性格截然不同,可如今却融于她体内,让她的心像是被两个小人撕扯般,一时间难以呼吸。
白兔又在她怀里蹭了蹭,柔软的兔毛仿佛有种奇怪的力量,使玄澄悸动的心宁静下来。而那两个小人也合二为一,消散于她体内。
玄澄将怀中的白兔置于桌上,顺着毛,道:“谢谢你,不过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白兔顶顶她的掌心,似是讨好般呜呜叫着。
“我为什么在这儿?”玄澄接着问道。
她明明记得自己在和狗蛋玩,遇见了一个好看的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像个变态,她自然是扭头就走,但没走几步就晕了过去,自己应该是惨遭他的毒手了。
可这是前世的记忆,那这世呢?她只知道自己是玄澄,出身、家人、经历皆是一片空白。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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