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稍稍思考之后,睡眼惺忪的玄澄立马清醒。
这……
她一边试着说服自己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是望玄的错,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躯,逃离那份炽热。
未曾想她这一动,惊醒了身后人。
“嗯?”
半梦半醒间的低吟最是撩人。
望玄蜷着身子,将头抵在她的背上,轻轻地蹭了蹭,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感觉到后腰上的灼热在动,玄澄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僵着身体任由望玄撒娇,更别说主动提起这份尴尬。
她等了许久,确定身后的人没了响动,紧绷的后背才稍稍松懈下来。
这该怎么办?
当年的生理健康老师也没教,连这种生理现象,她还是从某个不可说的网站上了解的呢。
山不转水转。
玄澄灵机一动,双唇无声地翕合。
遇事不决,全靠神学。
可惜尽管她没发出一点声音,可四散的灵力还是被望玄察觉到了。
转瞬她就被下了禁制,即将成功的瞬移咒也被生生打断。
没办法,七魄不全的她完全不是望玄的对手。
“想去哪儿?”
背后响起望玄幽幽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
“没……没想去哪儿,”玄澄腰腹不自觉地向前挺,哆哆嗦嗦地回答,“我怕你饿了,想给你找些吃的。”
纯白锦被下的手微微用力,却足以将逃出半寸的腰腹拉回原位,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得手的望玄趴在她背上,喑哑着声道:“你知道我想吃什么吗?”
玄澄生怕对方说出像“我想吃掉你”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忙道:“知道,你喜欢吃甜的。你放开我,我去给你做奶黄包,好不好?”
她的语气极尽温柔,像哄小孩般哄着望玄。
可惜望玄并不想放开她:“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我难受。”
他的声音沙哑万分,呼出的气息也炙热无比,仿佛真的在极力压制体内某种冲动。
玄澄听着他喑哑的嗓音有所动容,轻拍着他的手,问:“真的很难受吗?”
以往在她看电视剧和小说里,男主若是长久不能解决生理上的欲望,是会废掉的,望玄不会也熬不过去吧?
“嗯~”望玄又蹭了蹭,凌乱的发梢拂过她的颈间,扎得她有点疼。
可她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在经过一番心里斗争之后,她轻道:“那好吧。”
说着,她掰开望玄揽着腰上的手,转过身,捧住望玄已被冷汗打湿的脸,轻声道:“你不要再忍了。”
她眼睑低垂,向着抿成一条线的双唇,吻了上去。
两人唇齿交缠间,她是这般投入,以至于没注意到望玄眼尾和唇边都布满了狡黠的笑。
她就像一只心善的羊羔,上了狡猾狐狸的当,最后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明明不是第一次,但还是在锦被上留下一团红晕,格外刺眼。
完事后的望玄搂着疲惫不堪的玄澄,指腹摩挲着她的肩,问:“疼吗?”
玄澄正抬着无力的手摆弄着被子,试图盖去那片红色,听得这话,百忙之中抽出空隙瞋了他一眼,道:“你说呢?”
“那今天就不和洛煌鬼混了,好吗?”望玄在她额上讨好般落下一吻。
终于盖上旖旎痕迹的玄澄一愣,什么叫鬼混?
可她已经太累,不愿反驳,道了声“好”后,便趴在望玄怀里沉沉地睡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暮色覆满整片苍穹。
望玄早就醒了,或许根本没睡,正在把玩着玄澄的头发,见她睁眼,浅浅地笑着:“你醒了?”
窗外暮光透过层层帷幔洒进来,给他镀上一层薄薄的暖光,眼中万千柔情都化作点点亮光,浅浅淡淡。
玄澄看得痴迷,眼前精致的脸庞像是某个雕刻大师的名作,线条流畅,各个部位搭配得刚刚好,宛如神作。
现在这个完美“艺术品”属于她。
想到这儿,她不由地笑了起来,望玄眼中星辰倒映在她眼底,更加璀璨。
“笑什么呢?”望玄捏捏她带肉的脸颊问道,满眼宠溺。
玄澄笑着回答:“因为你笑起来太好看了。”
话一出口,她自己就吓了一跳,这明晃晃的告白,万一让望玄更得寸进尺了怎么办?虽然她说的都是实话。
她见望玄眼底笑意更深,忙起身道:“想去看花灯吗?遇枫巷的花灯可有趣了!”
“想。”望玄也随之起身。
“那我带你去,我跟你说,思无涯的野花……”玄澄边穿衣服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两人在魔界闲逛了好几日,除了望玄不吃甜的以外的东西,其他的都很完美。
直到,他们在醉星楼遇见了一位老熟人——当初在殷安家出现的魔,正在强迫胧魁吃辣椒。
“快吃,又不辣!”魔女强硬地揽着胧魁的肩,将一根红得发亮的辣椒往胧魁嘴边送。
而胧魁的唇早就变得通红,和尖尖长长的辣椒几近同一个颜色,看来他已经吃过不少,来嗓音都变得嘶哑:“奴家不要再吃了!”
他拼命反抗着,却被魔女用灵力控制得死死地,动弹不得,一双红眸像是要滴血,如玉般洁白无瑕的脸也蒙上一层红,尽是凌虐之美。
这男人该死的甜美!
楼梯口的玄澄暗叹一声。
但转瞬她就收起自己带有颜色的想法,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胧魁面前,吼道:“放开他!”
魔女不耐地抬头:“谁不长……”
几乎是同时,玄澄惊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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