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家了,好几天不在家,我们家里被我爱人弄得和猪窝一样,我得回去扫扫猪圈。”团长夫人的话让林夏薇瞬间就笑喷了。
中午,牛政委家传出一声嚎啕,林夏薇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炒菜的锅铲都要掉了,也不知道这牛政委媳妇儿哪里来的那么多戏,没人理她她都要每天来一出。
过了好一会儿了牛政委媳妇儿的嚎声不止没停还越来越大了,林夏薇把菜盛出来,把火一关出门看热闹。
她家门口已经围了好多人,牛政委媳妇儿趴在地上哭,林夏薇愣了,这是被打了?不能啊,牛政委应该还没回家呢啊。
她拍拍离她最近的一个军嫂询问怎么回事,那个军嫂应该是在这里看热闹看好久了,闻言立马道:“二妞啊,喝药了!”
林夏薇震惊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叫人去通知牛政委没啊?”喝药了要不及时处理可会出人命的。
“周嫂子叫人去了。”她嘴里的周嫂子就是团长夫人了。
林夏薇没学过这方面的急救,她只知道吃错东西的,但她知道催吐肯定能行。
“催吐了没啊?”
“催了,周嫂子给灌了一肚子水了,也吐出来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催了吐就好,林夏薇松了口气。
“还年纪轻轻的,你说有什么想不开的呢?这年头离婚的人是少,但也不是没有啊。”那个军嫂唏嘘不已。
林夏薇沉默无言。牛二妞确实年轻,都不到三十岁,林夏薇心里挺不好受。
正说着,牛政委的警卫员搀扶着牛政委小跑而来。
牛政委见到他媳妇儿,甩开警卫员的手,上前抓住他媳妇的衣领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双眼赤红,“王梅花,要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死也不会放过你。”说完就像丢破布麻袋一样把她丢在地上,越过她进了屋。
牛政委家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敌敌畏的味道,牛政委直接去了牛二妞的屋子,牛二妞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裳躺在床上,嘴里不停的往外冒白沫眼神已经涣散。
听见脚步声,她眼无焦距的看向门口,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爸……是……是……你吗?”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伴随着无数的白沫出来。
牛政委泪流满面,一把把牛二妞从床上抱起来往外走,梗咽着回答,“是我,爸爸回来了,二妞不要睡啊,爸爸这就带你去医院。”
牛二妞将头依偎在牛政委的胸膛里,这是她长这么大,有记忆以来,第二次离她爸这么近。
“爸……爸,……大……家都说……你……你……你是……大英雄,可……你……怎么……不来……救救我……我啊?我妈……打我好……疼啊。”
牛政委哭着说,“二妞你别说了,爸爸来了,爸爸以后都不让人欺负你了,你别睡。”
“爸……,我妈……说,我是……扫把……星,因为我……家里……被罚钱了,……你恨不……不……恨我……我?”
“不恨,不恨。爸爸不恨你。”牛政委在这一刻,对王三梅的恨意到达了顶点,今天他出门前,他的闺女还笑盈盈的把他送到门口,这才过去了多久,就喝了药。
一辆吉普车已经被汽车班的人开到了牛政委家的门口,见到牛政委出来,围观的军嫂自主的分出一条道来,牛政委小跑把他闺女抱进车里,牛政委媳妇儿从地上爬起来也要跟着上车,被牛政委一脚踹出车外。
车绝城而去,牛政委媳妇儿趴在地上,不哭不嚎,像是丢了魂一样。
在场的军嫂都不急着回去了,聚在一起讨论八卦。
“你说二妞这孩子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谁说不是呢,早上我上厕所还见到她了呢,那会儿还好好的朝我笑呢。”
有几个感性的军嫂已经哭了出来。
大家说了几句以后就各自散了,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去关注躺在地上的牛政委媳妇儿。
牛二妞离婚在家也有小半个月了,要喝药早就喝了,现在才喝要说这几年没有牛政委媳妇儿的事儿还真没人信!
林夏薇前脚到家,后脚谢鸿文就回来了,有人去通知牛政委牛二妞喝药的时候,他们也在场,今天他们在团部机关开碰头会,可以说,上到团长,下到班长,都知道这件事了。
吃饭时,林夏薇和谢鸿文讨论这个话题,不胜唏嘘,“昨天二妞要去镇上,还是我搭她去的呢。”
谢鸿文沉默的扒饭,许久,他抬头对林夏薇说:“薇薇,你以后要好好对我们的孩子,不打她,不骂她。”
林夏薇一怔,然后郑重许诺,“我一定会好好待他的。”
她多期盼孩子,谢鸿文不会知道。
她曾经说过,若是上天赐给她一个孩子,无论男女,必将他(她)当作掌中宝,心中肉,把她所拥有的东西都给他(她)。
平生只一愿,愿他一生平安喜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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