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加上一些魔法元素就能对这个空间进行扩大，但是出于对神秘侧的敬畏，霸刀不打算这样干。
飞盘表面咔哒咔哒打开一个口子，韦恩科技最新型号的手机就静静躺在其中。
霸刀记得上次凯尔交出来的还是韦恩集团的上一代内部测试机型，这次已经变成了连宣传都还没打，市面上更是找不到的更新型号。
【谢了，凯。】霸刀伸出手，飞盘顺势大幅度左右晃动一下，把手机抛到他手里。
他们都知道霸刀道谢的真正对象到底是谁。大家引而不发，心知肚明。
反正他说不出“谢了老爸”这样的话。
霸刀心情很好，心情好就想搞事，但是他现在不太想捶boss。
他想一张地图一张地图顺着来刷，而纽约可不止有一个义警，他这一波刷不完以后还要回来，多麻烦。
不如以后一起刷。
到时候还能再刷一遍升级了土鳖钢铁盔甲的托尼。
前军火商，不，很快就是前军火商的现军火商托尼对研究能干翻霸刀的盔甲很有兴趣，而霸刀也对再干翻一次托尼很有兴趣。但那是以后了。
总而言之，现在要找一个推boss以外的消遣。
这个消遣不必说，当然是AO3！
哥谭板块，关键词蝙蝠侠！
开始吸偶像吧！
顾及现在在任何人都能拍到的公共场合，霸刀不能让自己露出太猥琐的笑。
手机运行速度很快，霸刀刚点下“搜索”，结果已经罗列了出来。
一溜儿的蝙刀，其中掺杂着几个因为红头罩最近和罗宾一样成为蝙蝠侠助手而出现的蝙红，再往下拉还能看见其他的蝙丑、和对面大都会义警小飞侠的邪教蝙超、超蝙、还有哥谭市其他阿卡姆常驻成员。
为什么蝙刀热度会这么高呢？
霸刀点进了一篇有蝙刀tag的文。
……
-“嘿，蝙蝠，我帮你把稻草人打倒扔回去啦！”
-“蝙蝠，这次行动我也听了你的话，而且忍住没有半路攻击你！”
-“蝙蝠，我组队到半路捅了小丑，你今天的工作量也会小很多。”
-“蝙蝠……”
-“蝙蝠，你就是不能给我一句回应吗？”
-蝙蝠侠非常想回应他。但是他做不到。
-蝙蝠侠告诫自己，霸刀只是一个恶棍、罪犯，他只是利用霸刀来打倒其他恶棍而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必须要分清这些，分清一个罪犯与……恋人。
-霸刀不会是他的恋人。
霸刀：？
老爸才不会那么渣！
不对，老爸跟他才不会是那种关系！
他往下翻了几段。
-漫天烟火盛开在哥谭市上空，异常绚烂，衬得夜色有如白昼。
-蝙蝠侠知道霸刀放话要炸掉哥谭市只是谎言，但饶是他也没料到霸刀不仅真的准备炸，而且还炸得这么漂亮
-就像是哥谭市真的能看见美丽的星空一样。
-霸刀为了他做的这一切。蝙蝠侠都知道。
-他也知道霸刀会说什么。
-“我……”霸刀紧张地做了个深呼吸，定下心神才开口，“我想和你一起，蝙蝠。”
-霸刀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确。蝙蝠侠可以理解为“在一起”，也可以是“一起打击罪犯”。这样就算蝙蝠侠拒绝前者也能接受后者，他还能继续努力。
-但这是不会有结果的。
-蝙蝠侠不会接受他，不会。
-“不。”蝙蝠侠听见他自己说。声音冷酷又强硬。
-无论是“在一起”还是“一起打击罪犯”都不再需要了。蝙蝠侠要终止这场注定没有回报的单方面付出。
-霸刀失魂落魄的表情让他心碎。
霸刀：WTF？？？
他一口气跳到了结尾。
-“好好对他。”霸刀说。
-“嗯。”向来跟他没什么交集的、各方面的竞争对手红头罩轻声回应。
-霸刀离开了哥谭市。
这乍一看还真有点东西，但是完全跟事实不搭边啊啊啊！
霸刀翻看起作者留言。
-作者哥谭第一毛茸茸：我原本预定的结局不是这样的。但是刀刀竟然抛弃了蝙蝠侠去隔壁大都会找卢瑟、去纽约找斯塔克，哥谭市没有大总裁吗布鲁西宝贝没有吸引力吗，啊？总之小甜饼最后是玻璃渣了，结局蝙红。作者先去天台冷静下QAQ
下边是一连串读者慌忙劝说作者冷静点的评论。
霸刀：“……”
他退出来，不信邪地又点进了几篇蝙刀。
半小时后，他默默从第n篇奇怪的文里退出来，点开一篇被各种文挤下去的蝠布文。
这凄凉的世界只有蝠布还有点温度。呵。
-“你真的放下霸刀了？”布鲁斯问蝙蝠侠。
-“他已经离开了，布鲁斯，”蝙蝠侠顿了一下，“而且霸刀……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
霸刀：？
他直接跳到了作者留言。
-作者今天撸貂了吗：大家都受到了霸刀离开的打击，我也不例外，虽然这里是蝠布OTZ。我就来推荐一下我喜欢的布蝠文吧，对，你没看错，比蝠布还要冷的布蝠！一篇很老的，叫做《明星与黑夜》，作者是神隐多年的“神奇沙发在哪里”。大大写的特别真实，而且结尾超甜！虽然很多人可能都看过这篇镇站之宝了XD
这ID有点眼熟。
霸刀开始搜索作者“神奇沙发在哪里”。
他看到了多年前自己写的文章。
原来就在AO3上啊。霸刀想。
他自己就是那个作者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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