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样子经历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战斗，但是心灵受到的打击颇大。
“怎么了？”熬夜破解R星科技的利奥问。
“……我去哥谭看了一眼所谓的蝙蝠侠。”
“你看到了？”
羡慕！
“嗯。”
“被安排了？”
“……嗯，”哈尔奇怪地说，“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看上去撒敷敷的。”
“我能打你吗？”
“不能。”
“……话说，你对蝙蝠侠的狂热怎么那么像阿卡姆特产？”
“我来自哥谭呀，”利奥挑衅地一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
哈尔心说也就你们这些哥谭人本身武力值不高还能搞出大动静了。
比如小丑那样像是客观规律一样就是能不停搞出大事让人防不胜防的无超能力反派，比如毒藤女那样瞎瘠薄搞事虽然也可以压制住但就是非常难处理的超能力反派，再比如本身没有超能力——大概没有吧，但是三两下就把看见哥谭大越狱顺手来帮忙的绿灯侠能力来源和运作机理摸了个透的蝙蝠侠，再再比如……面前这一只虽然离开了哥谭但是一天能让你想把他打死一百次的前雇佣兵。
“你有没有被蝙蝠侠的魅力所吸引、所折服？”利奥突然问。
“啊？”
“有没有喜欢上他？”
“啊？”
“想不想嫁？想不想入赘？”
“……你在想啥？”
“想不想让他穿婚纱？”
“……你、好、骚、啊。”哈尔木着个脸一字一顿地说。
面对一个阿卡姆特产，我要心平气和！
利奥打开电脑调出一张图片，用迷弟粉丝介绍偶像的口吻说：“这是我以前离开哥谭后P的，特别好看对不对？”
图片上蝙蝠侠站在一幢哥谭常见的哥特式高楼顶，拍摄角度是仰视，从侧面看上去的这个角度下，蝙蝠侠意料之外地风骚——没有被P过的话。
黑暗骑士头顶的尖耳朵上挂着两团随风飘扬的白纱，不仅如此，他本人还穿着一身繁复的婚纱，白纱跟黑甲意外地相称。纱裙裙角在风中飘荡，胸口处的布料差点被蝙蝠侠的胸肌挤爆。
这张图做得很真实，白色布料在黑夜下显得很暗，但是观众就是能一眼看出那是一套华丽的婚纱。
哈尔本来以为自己会被肌肉猛男的婚纱照雷得想洗眼睛的。但是利奥的技巧实在神乎其技，这么一张辣眼睛的图在他手下竟然还有那么一点好看。
观众看到这张图的唯一想法竟然是“想嫁”。
不怕迷弟追星，就怕迷弟疯狂追星，不但疯狂追星而且脑洞还大，不但脑洞大而且还有实施的能力。
而且他真的敢实施，这才是最骚的。
他就不怕被蝙蝠侠做成表吗？
利奥：来来来快把我做成表！
哈尔：“……”
看什么眼科，他想去看脑科。
“怎么样？”利奥说，“娶了他吧！”
哈尔是地球本土居民，纯人类，而且超能力很强足以保护蝙蝠侠，这样看靠他来帮布鲁斯脱单是个好办法。
布蝠只能存在于梦里了。那么要在地球这么多人类中挑一个作为布鲁斯的伴侣的话，当然要足够厉害脾气也不错的！
不卖你卖谁？
哈尔觉得利奥肯定又在想什么骚东西。
“不可能，就算我真喜欢谁也不会是他！”
“那你喜欢哪一款？”
利奥觉得还有救，只要知道哈尔喜欢哪一款就能把蝙蝠侠包装一下迎合哈尔的胃口。
“那肯定是那种活泼软萌的啊！”
利奥：“……”
这还真做不到。
蝙蝠侠不可能活泼，软也不可能，他硬邦邦的。萌倒是真的很萌。
好了，哈九蛋出局。
哈尔看着利奥嫌弃的眼神，觉得自己的灯戒又在蠢蠢欲动。
次日，本来已经决定洗手不干的利奥看到了暗网上一条神奇的委托。
委托内容是干掉哥谭市的小丑。
干掉小丑的委托千千万，每次接下任务的人不是刚到哥谭就因为对这座城市了解不足而莫名其妙死在什么小巷里，就是被小丑混乱的行为逻辑给逼疯。
不了解哥谭的人没法在哥谭好好做任务，了解哥谭的人又绝不会去接这种和小丑有关的单子。
这条委托刚挂出来，开价很高，备注是拯救罗宾。
利奥没记错的话，现在的罗宾是布鲁斯在利奥被实验室绑走、迪克出去单飞后新收养的孩子，杰森陶德。
罗宾出事了？
他在暗网杂七杂八的结点扒拉半天找到了任务发出人的IP，然后迅速把这条任务毁尸灭迹。
让别人知道罗宾可能遇险还得了。
那可是他自家的人！
利奥顺着网线侵入了雇主的电子设备，对面配置不算高的笔记本电脑马上进入他的掌控下。
出于对雇主的尊重，他没有控制对面的摄像头来看对方是谁。
这台笔记本在浏览一个名为ao什么的网站，利奥直接控制设备弹出了一个对话框。
“你好，”他打字发送，“我对你发布的任务很有兴趣。”
对面可能是过于惊讶，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
又过了一下，对面的人才在对话框内敲击：“你知道吗，我刚才看到了高潮部分：）”
“分两次有利于冷静：D”
对面又沉默了一下。
“你是谁，想要接下任务吗？”
“赛斯，雇佣兵，”他简洁地回答，“我需要任务详情。”
对面又不动了。
利奥继续等。
“我不知道你是谁，”雇主传达着信息，“我以为会有人在暗网接下任务才对，那里追查不到我所用的网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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