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做的，连一句谢谢，都不值得说？
六年前是，现在也是。
这些东西疯狂占据着她的大脑，她尽力不去想，可是自己做不到。
德拉科见女孩执意不服药，向后退了一步，瞳孔外圈的灰度渐渐加深。
他盯着她，可又不像是在看她，两边的太阳穴微微跳动着，然后他突然看向一边，用手插过头发，呼出一口颤抖的气。
他掏出了魔杖。
三
“诺克斯！”
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德拉科！你要干什么？”疼痛在暗中毒蛇一样纠缠着她的身体。
她听见类似允吸和因痛苦差点干呕的声音。
利亚刚欲发问，忽然感到一双手越过自己的肩膀猛地抓在身体衣襟两侧，接着一张颤抖的嘴就覆上了她的唇。
“唔——”她后面的惊呼被吞没了。
一股让人难以承受的苦涩如暖流溢在她的口腔，强迫她不停做着吞咽的动作。
他是在——干嘛？一瞬间她的脑子里好像有无数个念头，但又好像全空了。黑暗中看不见他的眼睛，只感觉到他沉重的、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脸。熟悉的、好闻的气味包围了她，身体所有的感觉都被融化掉了，与他接触的部分变得分外敏感。
心脏撞击着她的耳膜，一阵眩晕之中她模糊地听见他手中的药瓶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肩部的伤让她渐渐支持不住，身体向下滑了一点。
一只手松开衣襟游移到她的后颈，扶住她的头。被抚过的地方立刻火一般地燃烧起来。
这不可能，他怎么会——
药剂的副作用随时间推移传遍利亚的神经，唇齿在睡意朦胧中一点点失去意识。
随着光线亮起的一刻，有人踉跄了几步。
“我想你现在应该呆在教室，马尔福先生。”庞弗雷夫人声音很低，尽量不扰醒正在沉睡的姑娘。
德拉科看上去比刚才平静多了，好像刚卸下了一副千斤的重担。他拨开脸上的乱发，把躺在怀里睡去的女孩放下来，将羽毛被盖到肩膀。
他默默地从庞弗雷责备的眼神中走出去，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心有不甘地回看了一眼。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些没说出口的谢谢，可能都是我爱你“
但，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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