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仙公司的性|侵丑闻再次升级,尽管公关部每天都在撤热搜,所有的新闻途径都被封锁,但是无风不起浪,股票接二连三的跌停,不少股东发出抗议。
纸包不住火,更让大众多巴胺分泌的是老总的性向丑闻。
此时更是爆出视频,应该是偷拍的,某酒店门口,两个人拉扯着上车,如果是正常的兄弟关系明眼人是能看出,但如果是不正当关系,他们之间就会有暗流涌动,淌的是暧昧是不可言表的基情。
视频加了马赛克,但是剑盾所指的人明目了然。
最后更是爆出这位美仙公司高层对于男公关有别具一格的偏执,不仅仅在陪酒说话上,还进行了更为深入的沟通。
不言而喻。
而视频中的主人公此时正坐在一张丝绒沙发上,将流淌着香槟的玻璃杯疯狂的砸在地上,碎片迸裂,正好落在了朱期颐脚边。
“爸。”
“你他妈的还有脸回来!”
烟灰缸接着砸过来,朱期颐将头偏过去,舌头在口腔里绞动。
“滚,过来看你老子热闹?”朱总骤然站起身来,他旁边放着电脑,他指着电脑说道,“监控显示,你用外接设备打开我的电脑,之后看的津津有味。”
紧接着,朱总大跨一步,一巴掌扇过去。
朱期颐踉跄后退一步,擦了擦嘴角出来的涎水,太阳穴的两根筋突突的跳,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我还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真好啊,都知道爆料你老子了。”
朱总脸上的疙瘩都往外冒着热气,面色红的吓人,狞笑阴鸷道。
“爸,我妈为什么会选择你啊?”朱期颐冷静的吓人,他没有解释不是他做的,也没有承认。
“滚!给老子滚!”朱总怒吼,又一巴掌。
朱期颐点点头,不发一言的离开家门。
他脑子被打得嗡嗡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他所面对的人,他所在的世界,那些情绪糅杂在一起发黑发臭,之后铺天盖地的弥漫开来。
他父亲被爆料的事情很大程度是季岳做的。
而季岳打那通电话是离间他们父子,早已经稀碎的棋局摇摇欲坠,就算没有这通电话,他也会有行动。
只是他不想依附任何人。
苏弦的衣服脏的已经不能穿,到家后摸索着自己脱下来,尽管看不见,他也知道季岳在一旁看着。
但他们两个人早已赤|裸相对,现在也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季岳在更深层次让他起反感。
但目光如有实质,苏弦说道,“我要洗澡,你介意回避一下吗?”
季岳嗯了一声,踩着拖鞋离开,于是苏弦打开水龙头,在黑暗里一点一点感受水温。
他站在喷头下,冒着热气的水流温润的将他裹住,身体里的血液终于回温,可情绪却仍旧在冰点。
他只想快点好起来,只有那样自己才有反击或者逃离的能力。
人在难过的时候会哭,他作为男性,哭泣是看起来廉价的行为。
就算在过去最难熬的三年时间,也没有痛哭流涕。
但是黑暗将他的所有感官放大,他再也无法容积这些满溢的眼泪,只能让他们肆无忌惮,心里空落落,却充满死寂。
季岳在外面等着,哗哗的水声不断充斥他的神经,让他纷乱异常,这个老房子的淋雨房间很小,也不知道苏弦在里面有没有磕碰。
他正踱步,果不其然,里面传来重物倒地的撞击声,虽然秉着尊重苏弦的态度,他还是立刻跑过去,果然看到摔倒在地,抱着膝盖的苏弦。
他上前一把拉起滑溜溜的手臂,可是却遭到了苏弦剧烈的挣扎。
明显是魇住了。
喷头还没有关,水流往下淌,两个人都淋透,在纷乱的水珠里,苏弦拍打着他的身子,不住的蹭着身子往后退。
像是被捕猎的小兽逃脱猎人的制裁。
不过地砖很滑,他没有借力点,却再次摔倒,“走开,走开啊!”
苏弦嘶哑着嗓子喊道。
“好,我不碰你。”季岳蹲在原地压抑说道,却看到他腰上的烟疤,还有一些陈年的划痕。
他在段峥燃那里经历过什么,就算他不说,季岳也能想到一二。
但当时不在意。
因为不爱。
他以前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苏弦的身体,只是当做一个物品的话,旨在以物品的实用性,对于美观没太大要求。
但现在却透过他的身体看到了那些他刻意忽视的过去。
那些陈年往事是旧疾,会有后遗症。
可苏弦听到他的声音后似乎有触动。
”顾南,你来了。”苏弦突然手脚并用的往前爬,碰到季岳的胸膛之后,摩挲他的唇。
之后不管不顾的吮|吸。
闷热的浴房里,季岳盯着苏弦那流畅的脊椎骨,还有他脆弱的脖颈,白皙的近似发光的肌肤,只是觉得苦涩。
如果他叫的名字不是顾南。
如果他比顾南先遇上。
是不是一切就会变得不同。
季岳和顾南是同卵双胞胎,可是他们的生长坏境完全不同,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普通的落在人群中都找不出来。
无外乎季岳的父母离婚之后一人带了一个。
季岳说不上对于顾南是什么情绪,因为他从小和母亲一起长大,对待事物的方式和他完全不同,他所缺失的在顾南身上都能找到。
一种类似于阴暗却富有魅力的情绪在他心里黯然滋生,他分不清,也没有时间可以分清,却近乎癫狂的想要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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