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腹诽:这头牌怎么老叫牡丹。
楼上很快就迎上来两个妖娆曼丽的女子,搀着葡萄的胳膊,几乎是给架了上去。
葡萄坐在八仙桌前的长凳上左拥右抱,那牡丹红艳艳的开口:“好俊俏的公子啊,就是看着年龄小了点。”说着还摸了把葡萄的脸蛋。
水仙水灵灵的小脸依在锦葡萄胸口:“那有何妨,现在这小公子的脸就叫奴家心儿怦怦跳,只要再稍长几岁,更是会迷倒万千少女了,只怕公子到时,莫要忘了奴家啊。”
扑哧君眼睛此时红的跟兔子似的,摸着自己的心口处说:“如今万春楼的女人都只看皮囊了吗?肤浅!美人们倒是看看对面这个发育成熟雄姿英发的我啊!”
两位美人笑了笑,抱葡萄的手越发紧了紧。
葡萄尴尬道:“哎……扑哧君莫要嫉妒,毕竟我这种水润圆滑的葡萄更可爱些,要不扑哧君再叫些美人来,一并热闹热闹。”
“就不!”扑哧君不忿的拍了下桌子,“葡萄公子,今**我便拼拼酒力,谁赢了,谁便可摘得水仙牡丹如何?”
葡萄微微一笑:“上酒!”
二人划拳拼酒,牡丹水仙偏心葡萄,便以交杯酒为诱让扑哧君多喝,可她们没想到这俩人这么能喝,这万春楼双花,今晚成了八仙桌上的一对醉花。
扑哧君不服输,但是几十坛下去,也倒在桌子上,醉醺醺道:“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成药酒了。”然后迷迷糊糊醉了过去。
葡萄伸个懒腰,看这一桌子的醉鬼,嘲笑会儿他们不自量力,随后便寻了一个芙蓉帐内,愉快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扑哧君就十分惋惜自己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做,一直嚷嚷着钱白花了。
提到钱,扑哧君揽着葡萄的肩说:“算了,千金散去还复来嘛,葡萄公子,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葡萄猜想,这回她估计要体验下人生的最后一大乐事——赌。
可是扑哧君只是带她来到一处九层的水榭歌台而已,扑哧君先带她赏了赏荷花,嘴里念叨着还是花界的荷花好看,然后又带她听了场戏,最后,扑哧君开始开心的拿着馒头喂水里的鱼。
葡萄看着水里的红鲤鱼,不耐烦的问:“扑哧君,你难道不是带我去赌坊?”
“噗,果然孺子可教!”扑哧君心想:果然是同道中人,没走眼。
随后扑哧君神秘的说:“我告诉你啊,要玩,咱今天就玩个大的,这‘惊梦园’表面上是戏园,其实此地是有名的黑市,各种明面上不好做的,不好卖的,见不得光的奇人异事你都能在这里见识到,平日里的赌场算什么,这里才是真正的销金窟。”说罢邀功般道:“一般人我都不带他来。”
“既然如此,你倒是带我见识见识啊。”葡萄看着扑哧君不断的扔馒头,水里的锦鲤一窝蜂般的在翻涌争食。
“噗嗤。”扑哧君又是扑哧一声笑:“虽然吃喝嫖赌是人间四大乐事,但这人间最有趣的是:你看见的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只是人间故意给你看的,人间一昼夜,有白即有黑,人们啊喜欢把见不得光的事放到晚上去做,等到月亮升起来,这里就翻天覆地咯。”
葡萄已然领会:“那咱们就等晚上吧。”
“聪明。”扑哧君赞赏道。
“那就先去附近饭馆点它个一菜谱,走,扑哧君,别浪费时间。”葡萄一把拉起还在执着喂鱼的扑哧君往外走。
“诶,我们还差时间嘛,你少吃两顿又不会饿……”
黄昏过后,葡萄一手一根糖葫芦和扑哧君站在戏园前,此时,戏园大门刚好关闭。
葡萄一边撸着糖葫芦一边说:“关门了啊。”
扑哧君得意的说:“如此,好戏才刚刚开始呐。”他接着介绍着:“进黑市的人,没有干干净净的,人间话叫做‘都是道上的人’他们彼此虽不认识,但是想混都要守规矩,戏园是白天的正经行当,当然不会给晚上的黑市开门,到了晚上自然大门紧闭。所以能进这里的要么是熟人,知道这里的暗道,要么……”扑哧君看着葡萄眼角一挑,“是你我这种有本事的人,不用走门也能进去。”
葡萄撸完了两根糖葫芦,咂咂嘴道:“如此,你我就各凭本事进去吧!”说罢,她一跺脚就跳到了二层,回头招呼扑哧君上来。
扑哧君无奈的摇摇头,左顾右盼了下,飞了上去。
“我说你在人间低调点,被人发现我们不是人就糟了。”扑哧君语重心长道。
“能怎么样啊,又打不过我们。”葡萄觉得刚刚应该没人看见,于是嘴硬道:“大不了,我们就说,自己是武林高手什么的,凡人都信。”
扑哧君又‘噗嗤’的笑了:“可别小看人啊,几千年前我差点就被炖蛇羹了,你比我更惨,不用煮,扒皮就能吃。”
葡萄点头表示下一次一定低调,随后扑哧君随手变出来个面具,示意她带上。
“这是……”葡萄不解。
“这里哪有能露真容的啊,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葡萄腹诽着老娘现在就不是真容,然后乖乖带上面具,随扑哧君翻进了二楼窗户。
葡萄进了二楼发现这里果然与白天不同。惊梦园共九层,二楼仅做观赏用,坐在二楼的观赏席上就能看见一楼中间的大戏台,白天时这里还在唱霸王别姬,现在是一群衣着十分暴露的女子在台上大跳艳舞,葡萄本来白天时还抱怨着二楼看戏别扭,现在低头望着这些衣领大敞的舞女们,啧啧道:“嗯,角度甚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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