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江南声音沙哑地说:“哥哥检查一下。”
牙齿被一个个摸过去。这段时间正是林久长智齿的时候,不过他运气不错,没有发炎也没有红肿,就是牙根长出一个小尖儿来,易江南往那揉了揉。
随后两根手指夹着那舌。
林久大张着嘴,皱着眉喘,明明不是什么困难的动作,却平白无故让他呼吸困难。
易江南玩了好一阵才收回手,搂着林久挑眉,说:“下面?”
林久乖乖低头,看到自己的浴巾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浴室里安安静静的,听不见楼下吵闹的声音。蒸汽顺着通风管道往外跑,里头的声音被门隔绝得很好。
“那儿,疼不疼?”
“......”
“要不要哥哥给你?”
“......”
“别光点头,出点声儿。”
“......要。”
“要什么。”
“哥哥给久儿......”
“久儿,明早你肯定会揍我。”
“唔......”
林久醒的时候,易江南还睡着。
他依旧是以前那个坏习惯,睡着睡着就老爱往被里头钻,整个人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像个鸵鸟。
林久打了个哈欠,把易江南放在自己腰上手往旁边放,亲了亲他那鼻尖后,换了身衣服出去。
洗漱完毕后,林久瞧见厨房有人。
他探头瞧了眼,周一正拿烤箱烤乳酪片儿呢。
淡淡的黄油味道十分香甜,一旁还放了不少的水果麦片和牛奶。
“醒了?”
林久点点头,说:“煦之呢?”
“跑步去了,一会儿就回。”
端着牛奶泡的水果麦片出来,林久望着客厅的景象,忍不住问:“你们是喝了一晚上啊?!这都九点了哥几个,酒精肝了解一下?”
客厅全是酒瓶子,昨儿屈孟带来的红酒也开了塞,喝下去一半。啤酒四箱空瓶子就堆在角落,盐花生壳儿遍地都是。
屈孟坐着,靠在许东身上,手里还拿着一瓶啤酒,说:“没喝一晚上,昨儿喝到四点,今天早上九点就醒了。”
“......喝到四点,早上九点继续喝?”
白辙摆摆手,接过屈孟的酒瓶子,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一杯,说:“你不懂,这叫透酒。头天喝醉了,第二天要拿酒再透一透。”
林久瞪眼,说:“那你要是第二天也醉了呢?”
白辙和屈孟对视一眼,说:“接着透呗。”
林久:“......合着就没有不喝酒的日子!”
林久数落着,拉着屈孟和白辙,许东和夏阳还好,两人昨晚上喝得也不少,靠着沙发醒酒去了,压根不理会被数落的屈孟和白辙。
屈孟大男子主义不爱听人念叨,白辙又被夏阳宠着没人敢念叨他。
也就林久不给面子,找着机会好好说说这俩。
话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正闹着呢,跑完步的庄煦之回来了。他穿着周一的T恤,领口有些大,还能瞧见那漂亮的锁骨。汗水浸湿了后背,他喘着粗气,拿毛巾擦了擦脸。
他这人自小就胖,也就高中长个子抽条儿才瘦了下来。
不管周一嫌不嫌弃,他自己对身材管理还是很在意的,经常跑步健身,也算是给自己紧张的医生生涯解解压。
“早啊!”
庄煦之笑着,两个小酒窝深陷,看上去人又阳光又元气。他家本就开放,又给与他很大的自由空间,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什么苦。
所以笑起来,格外的甜。
不知怎么的,沉醉在酒精里颓废的屈孟和白辙,突然对视一眼,觉得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瞬间,心被击中了。
大家同是“小众爱好”,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林久还在絮絮叨叨地说呢,屈孟就直接站了起来,说:“我去洗漱。”
白辙也放下了酒杯,说:“我去厨房吃点东西垫肚子。”
林久左看右看,点了点头,对自己念叨之后得到显著成效的现象表示满意。
易江南睡得熟,林久便给他留了一份早餐。
送走众人后,开始了自己的打扫工作。
屋子越乱,打扫结束后,就越有成就感。
先收拾碗筷,再收拾地面,该清洗的沙发垫子和地毯一并洗了。趁着大好的阳光,把该晒的被子拿出来,一并晒晒。
阳台的花草被太阳一照,看上去格外精神。昨天下午才洒下的种子,今天就发了芽,小小几株长在土地里,还没有叶片。
收拾完一切,林久出了汗,回屋洗澡。
脱衣服时,猛地停住了动作。
嗯?
好像有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脱完衣服去往浴室,冲洗身子后,拿了浴花擦身。
嗯??
怎么又有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拿起电动牙刷。
嗯???
......
我、干。
易江南是被林久的肘击击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立马坐起身来躲过第二下,说:“宝贝儿,你打算谋杀亲夫争家产啊?不是说了吗,房子车子都留的你的名字。”
林久气得脸色发红,指着易江南鼻子,想说啥又发现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算得上老夫老妻了,难道拿你酒后占我便宜这种事儿开口很有底气吗?
易江南看他脸色,琢磨出了意思,立马上前搂住林久的腰,顺带着把他的手臂也一并抱住了,不肯让他动手打人。
“我错了错了,我那不也是,见你太乖了忍不住欺负你吗?这可不怪我啊,你太招人疼了吗不是。再说,昨儿不是你爽得比较多吗?哥哥可是用嘴帮你出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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