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东西好是好,内里却有这么个故事。
志高命薄,得拿东西压着。
这东西是云游道士送给易江南的......
林久正想得出神呢,手机突然响了,吓得他差点把菩提给摔了。
“喂,久儿,你干嘛呢?”
“跟着周一他们上元音寺了,你呢?怎么那边这么吵。”
“我在二叔家带娃......易思!不准动我行李箱!”易江南喊了一声,那头乱糟糟的,哄笑声不断,不一会儿一个正值青春期声音沙哑的男生接过了电话,说,“久哥哥,晚上好。”
林久笑笑,说:“易归,我这儿刚中午呢。”
“哦对!我忘了时差!思思要跟你讲话,你等等啊。”说着电话又被辗转一次,一个清亮的女声传来,“久哥哥,你想我没有鸭!”
“想了,今年过年回国过吧,久哥哥给你做银丝卷饼。”
“好耶!哥哥说要吃油焖笋!”
“安排了。”
“我们一定诶......哥!江南哥我还没说......”说话声被关门声打断,易江南气冲冲地说,“这俩小王八蛋越来越浑了,管不住。”
林久轻笑,坐在石凳上看着前头竹叶吹动的样子,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想来接机?”
“接我男人的机不行?”
“行,怎么不行,非常行。”
两人说了小半个钟头才挂电话,易江南开了门出去,难掩脸上笑意。
他们家基因不错,一个个的都是高个子,易思瘪嘴看他,说:“南哥每天都跟久哥哥在一块儿还要打电话,考虑一下弟弟妹妹的感受行不行?”
易江南拿着手机订下午的机票,闻言横她一眼说:“国外高中的教学水准,你连全A都拿不到,你还好意思跟我提感受?你久哥哥和我可是上的X大,你俩再丢人我就让二叔带你们俩回国,去我家安心住着,这臭习惯我一个个给你们掰回来,听到没?”
易思易归乖乖点头,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家里老爷子没了之后,大人忙着自己的事情,这个家是易江南撑起来的。跟二叔多多联系,隔三差五给俩小混球买点吃的喝的,有时间就去国外看他俩成绩如何,两家人从来没个外话。
学业是老爷子最看重的东西,易江南以前看不上,现在却把他的衣钵承接得很好。
他家的小孩儿,不能有一个长歪了的。
要不然百年之后,他下了地都不敢见老爷子。
晚上留宿在了元音寺附近的民宿里,林久一人住着大床房,睡觉前跟易江南发了句晚安的消息后,便倒头就睡。
这个季节还热着,山上温差大,一到夜晚就凉快下来了。
林久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总觉得身体很重,不知道是不是鬼压床,巨大的作用力让他喘不上气。
再睁开眼时,手下黏黏糊糊的,一摸竟然是草地。
草地?
林久一愣,往四周看去。
他所在的地方正是个花园,头上是漂亮的柳叶,随着风肆意散落,柳絮积攒在那桥边上,清洁阿姨清扫地面,偶尔打个哈欠,受不了这春困。
不是夏天吗......
林久都看懵了,他傻乎乎地站了起来,往四周看去。
这处他只有一点印象,却想不起是哪儿。
过了红绿灯后,在前面发现一家冰淇淋店,林久才记起了这个地方。
小学毕业时,易爸易妈带着他和易江南来这儿旅游过。
当时易江南说他在这儿念过书,冰淇淋店的老板认识他,经常给他冰淇淋里多打一勺巧克力酱。
林久掐了自己一把,嗯,不疼。
嗯?不疼?
林久又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
干。
这是梦?
冰淇淋店里挂了一个钟,时针指向4时,附近传来了钢琴的声音,一下就嘈杂了起来,公车停靠在路边,小学生们一个个挤挤嚷嚷地往车上走。
冰淇淋店坐落在一个巷子里,酒香不怕巷子深,小孩子们天生带有对美味的雷达系统。
一串接着一串的小孩子们跑到冰淇淋店前,踮着脚指着自己要的口味。
林久知道这是梦,却不知道他们看不看得见自己。
梦是潜意识里反应。
自己潜意识到底在想些什么黄色废料,才梦到易江南这个小萝卜丁时代。
林久正腹诽着自己呢,旁边一小孩儿猛地撞了上来,冰淇淋擦到他T恤上,那小孩儿吓得懵懵的,连忙道了歉屁颠屁颠地跑走了。
靠。
能见到!
林久傻了。
这他妈是梦还是现实。
我还能不能回去。
要是回不去,在这儿把易江南掰弯的概率有多大。
掰弯了那这个世界的林久应该怎么办。
脑子里的想法一连串的来,林久傻了吧唧地站在冰淇淋店对面。
“易江南!我能不能看看你的作业啊?”
林久僵硬地望向说话的小孩儿。
被他挽着肩膀的小男生并不高,大约八岁,眼睛清亮,皮肤像白玉一样光滑。他头发有些长,在后脑勺扎了个小马尾。穿着也是挺潮的,牛仔衬衫和短裤,小皮鞋上不知道打了什么油,跟光头的头似的。
光头:“......”不要再捎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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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点的久鹅回过去见小南南 粗来认领
突然发现更新这天正好中元节
那什么 祝大家中元节快乐
人身上三团火 今天别让人拍肩膀和头 不然火拍灭了会被鬼追哦(我们家这边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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