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乖乖提着吃的等他付钱,付完两人往前走去,易江南伸手说:“给我提吧。”
林久摇头,说:“我提得动。”
易江南挑眉看他,说:“你要提一个更重的东西。”
“什么?”
林久问着,乖乖把吃的递给了他。东西一转,他的手里就松了,下一秒被那人的手握住。
易江南对他笑笑,眼睛像星星一样亮晶晶的,轻声说:
“我呀。”
天还没亮,林久的生物钟使他下意识睁开了眼。
酒店房间里黑漆漆的,窗外都没光。
脖颈处有些痒,发丝在他胸前四处散着,稍微动弹一下觉得像是心都被他撩动似的。
易江南睡眠浅,沙哑着声音问:“醒了?”
“嗯,我得去上早自习了。”
说着就要掀被子起床,那人勾着他的腰抱回床上,嘟囔着说:“请了一天假呢,下午再去学校。”
林久失笑,心想一天假是这么算的吗?
实在离不开这个温暖的怀抱,林久也不再动弹了,揽着易江南的肩,任由他枕在自己胸膛前。
呼吸不再平稳,林久低声问:“睡不着了?”
易江南点头,说:“嗯,最近睡眠质量不太好。”
“抱歉......”
“没事儿,多点时间看看你也挺好的。”易江南说着,蹭了蹭林久的胸/膛。听他闷哼一声,笑着贴上唇,在胸/膛处肆意变换方向,寻找刚刚被发丝蹭过的敏/感处。
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今日又被人肆意玩弄,林久喘着粗气推了推他,说:“疼......”
“疼?我弄得疼了?”说着话呢,又把那处含、进嘴里。
“不是......一会儿穿衣服疼。”
之前过年那会儿玩过头了,穿衣服之后,摩擦起来触感很奇怪。
听他这么说,易江南才停下,凑到人耳边亲吻他耳垂后的小红痣,手也往身下探去,说:“上面不碰,下面可以吗?”
“不可以,腰酸。”
“久儿......哥哥想要......”
林久被他撒娇弄得头皮发麻,恶声恶气地说:“不许要!”
“呜呜久儿不爱哥哥了,哥哥不开心,要吃甜的才开心。”
“什么甜的?”
林久话音刚落,只觉得黑暗中易江南的眼睛亮得可怕,他拉起被子盖住脑袋,自己往下蹭。
内/裤被人扒掉,林久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尾椎直袭脑门,哑着声吼道:“这个梗你能不能忘了!”
闹到中午才起床,气急的林久一直不搭理易江南,见他洗完澡出来,吹风机弄得头发乱糟糟的样子,鼓着嘴上前接过吹风机。
把他头发梳了下,再顺着毛鳞片把头发吹干。
不经意抬头看了下,只见镜子里的易江南头发散乱,勾着唇看他,嘴角的梨涡隐隐若现。林久关闭吹风机,从后扣住他的下巴,凑上前亲吻。
又流氓又坏心眼的人。
为什么唇齿之间的味道那么好。
后边有些胀痛,腰也很酸。林久努力让自己走路姿势正常一点,进了校门后对校外的易江南挥了挥手,说:“还有两个月。”
易江南笑了下,眉目里的冷冽都减少了几分,说:“还有两个月。”
校园里的海棠开了,树叶满地都是,海棠花颜色艳丽,学校种了好几个品种的海棠,数量繁多。
林久走在路上,不知怎么的被那海棠吸引了注意,捡起一朵掉落在地上的花。教学楼底下的道歉声明张贴着,前面挤挤嚷嚷不少人。林久捻着花枝上楼,径直回了教室。
他推门进去,直直地走到了昨天说闲话那几个人桌前。
“你、你想干嘛?”
林久把花递给他,说:“这是送你的三八妇女节礼物,虽然你不是妇女,但你真的挺三八的。”
“......”
说完也不管他那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回了自己座位上坐着。
王珏尔往他身上看了几眼,他都没回视。
庄煦之这小卷毛,也没说错。
同学是同学,朋友是朋友,这两者还是不能搞混了。
两个月一晃就过,林久忙得昏天黑地的,黑眼圈越来越重,人也消瘦几分。许靚靚退学没来上课,林久就当不知道这些事儿,专专心心背书刷题。
高考前几天,易江南在公司请假,住到了林久校外的酒店。学校高考直接戒严,校门不让出,一条警戒线把整个校园都拉了起来。
走读生也住进了宿舍,度过这最后两天。
言老师怕这群学生弄丢准考证,一直捱到语文考试前一个小时,才把准考证发放下去。
确定所有准考证都给到学生手里,言老师深吸一口气,说:“抱一下吧,沉着冷静,考试加油。”
轮到林久,言老师笑了下,踮起脚揽住他。林久弯腰却没伸手抱,只任由言老师在他后背拍了几下。
“给你幸运分,加油啊。”
“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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