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的朝阳最后一抹余晖消失,曼哈顿变得凛冽冰冷,城市的钢筋混凝土建造的繁华森林让人沉醉但是却又让人觉得孤独寂寞。
风势很猛,我和韩月并肩站立,四周都是游人,他们在我们身边走过的时候我都没有发觉,天地之间只剩下我俩似的。
回到住所的时候打开笔记本电脑,我看见了三封电邮,其中两封是周明娜邮寄的,还有一封未署名。
周明娜高兴我去美国的事,她说她马上会来美国找我然后又抱怨了剑桥大学繁文缛节的聚餐。
最后她还拍下她亲手包圆滚滚的饺子最后煮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为了片儿汤。
我赶忙给她写电邮,简单的告诉了我现在的住址和新换的手机号码然后啰嗦的告诉她我从踏入美国到现在,事无巨细的写着然后心满意足的发送。
我点开那封未署名的电邮,匆匆浏览了一遍在下面的注明处我看见了程心遥三个字。
不知为何看见程心遥的名字我的心就好像沉下去,沉到了一个幽深黑暗见不到任何光亮的地方。
第二天早起,韩月已经在厨房烤面包了,我却浑身毫无力气。
“你怎么了?是不是昨天在帝国大厦顶楼吹风吹出病了?”
我病怏怏的摇摇手“没事,可能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
韩月已经在哥大入学,而Petter帮助我联系了一所语言学校可以帮助我补习英文。
日子有条不紊的过着,看上去平静无波但是我知道这种日子不会维持太久,所以加倍的珍惜。
我开始小心翼翼尝试着一个人坐地铁,提心吊胆的出门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和商店的店员沟通。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我开始逐渐熟悉了纽约,高楼林立,纸醉金迷。
这座城市像是吸尘器一样包容着吸纳着来自世界各地各种背景但是心有期许的人,在大街上可以看见和我一样的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面孔只是我不太敢确定是不是同胞,还有黑人和一些穿着袍子的中东人。
我和韩月吃腻了油腻高热量的美国菜,我们开始商量着学习烧菜煮饭。
Petter也总是三天两头变便会邀约我们去他家吃饭,他家住在离纽约很远的地方,一套独立的院子看上去气派极了。
Petter的太太是波兰人但是却有一个好听的中文名字:米芳乐,她会说流利的中国话,还会烧得一手地道的中国菜,让我眼珠差点掉落的事她竟然会做红烧肉。
“Petter小时候在上海长大,他很爱吃上海菜我就给他做。”
米芳乐很热情的握着我的手说:“玉招,你以后和韩月结婚之后你也要学会烧他最爱的菜给他吃!”
气氛变得急转直下的尴尬,我无措的摸着鼻尖看着韩月,他没有表情的看着我让我更加不知所措。
Petter微笑着解释说:“他们只是好朋友并不是lover!千万不要误会。”
米芳乐夸张的看着我们可惜道:“你们太般配了。”
我听了她的话冷汗淋漓,如果周喜子要是听见了真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
吃到一半的时候Petter连续接了两个电话,看得出来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
“刚刚是明娜给我打电话来了,这个周末她会来纽约。”
周明娜的到来非但没有让我觉得惊喜反而有一种套上枷锁的束缚和压抑。
因为我知道程心遥也会来纽约,算算时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他了,不知为何我开始惶恐和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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