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半。”尹常凌没有否认，他不想和董瀚纠缠，所以他不会去接近百雾声，这些日子之所以接受百雾声的靠近，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董瀚的转学。
百雾声吸了一口气，眨了眨有些发酸的眼，“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问的很直接，如同一块重石压在尹常凌的心头，“为什么这样说？”
百雾声看着他，眼神复杂，心里一空。
为什么没有否定？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说？”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喜欢董瀚的？喜欢个屁！
后面的话尹常凌没说出来，他最想知道的还是说出来的问题。
百雾声看了一下表，“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
“你别转移话题！”尹常凌拉着他，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脑海中闪过，越来越清晰。
“少爷，老爷喊您回去。”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百雾声前面。
百雾声扯开尹常凌的手，露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下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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