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常凌看到百雾声站在门口，下意识望向董瀚的位置，空荡荡的座位证明这人没来学校，不过这人经常不来，也没多少人在意。
尹常凌不清楚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出去的，只能维持自己表情不崩。
百雾声显得有些拘谨，他从背后拿出一个很干净但有些破旧的册子，上面印着梅花，看得出这人平日里很爱护。
“这是笔记。”
尹常凌没去接，他不明白对方有何意图，“我借其他人的就好，谢谢你今早送我去医院，陪了这么久。”
言下之意就是说，我抄别人的不用你的，而且你没比我来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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