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从家中来天水城看廖无眠时,季玄已经将她肉身做好了将她的神魂完全放入,在丹炉中修炼了好几日,这日才拿出来放太阳底下晒晒。
说来也奇怪,季凌棠一来,她就醒了。
却宛若一个稚子,什么也不记得。
季玄猜测大抵是因为少了两魄的缘故,休养休养便好了,这一修养就给她修养了十年,如同养了个孩子一般,季凌棠简直提前体验当老父亲的实践。
就这样养了乌娩十年,却在昨日收到了乌娩给他寄的信,说自己要成婚了,吓得他这个老父亲,提着剑一路狂奔到天山城。
季凌棠虽修炼好几十载,总归还只是个少年时便到了无妄仙门,至此只与剑为伴,也没过多在意除却修炼之外的任何闲事。
于情于理这方面实在是过于迟钝了些。
“你羞什么?我又不是不许你嫁。”
季凌棠看着一脸通红的乌娩,只觉得气不打一出来,养了十年的大白菜,居然被只长得还怪好看的猪给拱了。
乌娩:“.....”
她此刻但凡是能说得了话,也不会憋得脸都红了。
你才羞!你全家都羞!
最后乌娩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不过一醒来,就瞧见季玄一脸笑意站在院子里打点一大串上等的红匣子。
乌娩伸出手柔柔眉心,总觉得错过了什么,懒懒问了季玄一句“祖师叔你在做什么?”
季玄正薅着胡须,越看着这些上好的金银越觉得乐得慌,拿起一块上好的灵簪掂量掂量灵力。
灵力充沛啊~
“哦,你醒了。”季玄拿着灵簪到乌娩面前比划了下,点点头,又薅了薅胡须。
帮乌娩插入她松散的发髻中,歪歪斜斜的,实在滑稽。
“这是你那未婚夫婿给你送来的,这灵簪灵力十分充沛,正好合你这种纸上谈兵的人用。”
乌娩还是一脸懵,从发髻中将灵簪扯下来,垂眸望了望手心的簪子。
是个圆润的碧玉簪子,簪子上雕了朵莫名其妙的花,花蕊处艳丽的渗人,多瞧几眼,便怔了似的总觉得花蕊处会渗出血来。
“这是.....”
“这是灵簪,上面附有灵力,你不是没有灵力可使吗?刚好防身用。”季玄正挑着红木大箱子里的物件,拿起一串琉璃珠,哈了口气在阳光下晃了晃。
“这是谁送来的?”乌娩靠近季玄,斑驳的影子掠过她的眸子,忍不住闭了眼揉揉。
季玄:“这是你未婚夫婿送来的,方才我不是才说过吗?到底是我年纪大还是你年纪大,耳朵一点也不好使......”
季玄作为一个说书且兼任卜卦的,从来都是嘴不饶人,揪住一句话就开始噼里啪啦开始念叨。
等等!她刚才好像听到了一句话“未婚夫婿!”
“我什么时候有未婚夫婿的?我怎么不知道?”乌娩一把夺过季玄手里的琉璃串,直勾勾瞪着他,只等他说出一句话,就准备放了鞭炮似得接下去。
“这个......”季玄上下打量乌娩,只觉得怕是给她造肉身的时候脑子也没造好。
又一把抢过乌娩手里的琉璃串,一跃上了房顶,薅薅胡须,慵懒回答她“这不是得问你自己了。”
“也不晓得你看了个什么样的戏子,反正你师父倒是挺满意的。”
季玄这一句话,将她噎住,昨夜的场景飞一般在脑子里流过,“疯子!”“咬人。”
指尖轻轻触了触脖颈,“嘶~”
好疼......
她确定一切都不是梦,她是真的被个疯子咬了。
那个人......越是努力回想他的模样,却越是模糊,脑海中只能闪过一袭青衫和那一连串吵人的铜铃。
乌娩拍拍脑袋“那我师父呢?他去哪里了?”不行她要找师父问个清楚。
季玄拨动手里的琉璃串,也是叹息一声“唉,司马家那个幺女昨天晚上大限将近,哪晓得被揽月台的戏子时九卿救了。”
“如今正闹着非他不嫁呢,你师父大抵是要被退婚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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