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其他人竞拍，哪怕是江成建亲自出马，林溪都不会觉得惊奇。
唯有江雨晴，却是让他大为疑惑。
懵逼过后，林溪哭笑不得的道，“早知道你喜欢玉镯，我就该换成玉镯。”
江雨晴微微一愣，“什么换成玉镯？”
“雨晴你个小傻瓜。”
眼见江雨晴满目疑惑，柳晓柠笑嘻嘻的道，“你还不知道吧？刚才来拍卖会的时候，林溪悄悄告诉我，为了准备拍卖会，他一次性雕刻了三件玉器。其中一件准备送给你。”
“正好你下个月过20岁生日，我让他把玉雕当成生日礼物，这才没有提前赠送。”
江雨晴闻言，又是惊喜，又有些不好意思。
价格昂贵还在其次，关键在于真心喜欢。
毕竟以林溪的雕刻水准，即使毫无艺术眼光的人见到，都会喜欢的不得了。
“林溪，玻璃种玉器实在太过贵重，我还是购买吧！”
一边说着，取出银行卡递过来。
“这里有六百万，是我所有的存款。”
柳晓柠见状，不以为然的道：“对有些人来说，玉雕可能很贵重，但肯定不包括林溪。他有一块一尺见方的玻璃种，这点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至于雕刻，那就是几分钟的事。”
“晓柠说的对，自己人之间没必要矫情。你如果真想感谢我，等搬家后，过来给我做饭吧！”
林溪笑笑。
从口袋里取出一件玉雕，丢给江雨晴。
江雨晴小心翼翼的接住。
定睛看去，眼眸中闪过璀璨的光芒。
和送给柳晓柠的蜘蛛造型不同，江雨晴这个乃是一只小脚丫。
寓意知足常乐。
秀气的脚趾头，连米粒大小的指甲盖都清晰可见，惟妙惟肖。
“这实在太精美了。”
江雨晴看得一脸痴迷，几乎忘记周围一切。
“雨晴，你爷爷有没有和你说过风水法器？”
林溪左右看看，凑到江雨晴耳边问道。
口中呼出的气流打在江雨晴耳边，依稀可见，江雨晴霞飞双颊，连白皙的耳朵都红了。
而她只顾得羞赧，压根没听见林溪说什么。
林溪无语。
他要解释几句，胳膊却被柳晓柠抓住。
只见柳晓柠指着拍卖台，满脸兴奋。
“快看快看，有人出价一千万。”
“一千万？”
林溪一愣，定睛看去。
果然看到拍卖师举着锤子，大声喝道：“一千万，一千万，15号贵宾出价千万，有没有更高的？”
“15号？”
环视周围。
15号贵宾，赫然是一名戴着墨镜的女子。
从侧脸来看，女子相貌极美，不在柳晓柠和江雨晴之下。
而且和两名少女的青涩不同，那女子宛如成熟的水MiTao，更加具有吸引力。
“我参加过那么多次现代艺术品拍卖会，这回算是开眼了。1000万？啧啧，这可不是文物古董，是现代雕刻品，简直不可思议！”
“对啊！最关键的是，雕刻者林溪还活着，还很年轻，距离去世还有很多年。这么年轻就能雕刻出千万级作品，根本就是前途无量！”
“只怕这仅仅是开始。以后林溪的雕刻作品上拍卖会，说不定底价都是千万起。”
“……”
此时此刻，面对千万级竞价，已经没人在意百万材料费。
显而易见的问题，竞拍价超过材料费十倍，和材料的关系已经不大。
能达到这种水准，雕刻者又籍籍无名，至少九成贡献来自作品本身的艺术价值。
而那些同样参加拍卖会的青年艺术家，早已瞠目结舌，再无一丝嫉妒。
差距太大，嫉妒也没用，只会让人鄙视。
“1000万第二次，1000万……”
“1010万。”
那少女的干爹相当给力。
面对少女含情脉脉的眼神，咬牙又加了十万。
邢丽狠狠的拧了把胳膊，“1050万。”
“1100万。”
16号墨镜女子檀口微张，继续提价。
显示出对玉镯的志在必得。
“干爹，人家要嘛！”少女竭力央求。
“好好好。”
中年男子腾地站起，沉声道，“1300万。”
轰。
听到这个报价，墨镜女子吸了口气，秀目微蹙。
这个价格，明显超过她的心理价位太多。
事实上，最开始的时候，她只想出800万左右。
无奈现场女人太多，竞争太激烈，800万根本没戏。
当然，玉镯的完美程度大大出乎预料，这才让她增加了预算。
否则的话，作为一名以漂亮和冷静著称的主持人，她绝不会跟到现在。
“最后一次，如果还不行，那就算了！”
脑海中转过这个念头，女子同样站起身。
“1500万。”
听到这个报价，现场议论声瞬间消失，变得落针可闻。
只剩下主持人兴奋的大叫。
“1500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1500万第一次。”
“1500万第二次。”
“……”
“恭喜16号嘉宾。”
拍卖师指着女子，亢奋不已。
这时候，女子眨了眨眼，彻底恢复冷静，
“1500万？天呢，我真是疯了！”
不由得，她望向林溪，眼眸中闪过浓浓的火光。
“都是这个混蛋，害得我鬼迷心窍，零花钱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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