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望?”我骂道:“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谁知道呢”虞嘉敏也啐了一口“阿父与阿兄正在说话呢,那东西瘸着腿就上来了,口称着柳家郎与沈大哥有私情,却又同在朝中为官,是违了律法,还说自己手中有证据。”
上辈子沈邈进了柳府便不得科举便是因着这个,我朝男子虽可相恋、嫁娶,却断没有同在仕途的道理。说到底,还不是将爱慕同性的男子当一般女儿家看待。
如今沈邈在朝中担着重任,柳潮前年也想着法子谋了个官职。
只是...
我疑惑道:“瘸了腿...礼哥这么威猛,前些日子将那龟儿子的腿都打断了?”
虞嘉敏被我一句“龟儿子”吓到,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说——
原来老天都看不过眼,杜望这龟儿子前些日子骑马时,马受惊摔坏了腿,却颠倒黑白说是沈邈、柳潮二人作为,只因自己撞破了两人有私,被怀恨在心。
这样胡言乱语在公主府跟前讲了一通,说什么望公主娘不可徇私包庇,当正家风。
目的便是想扯上那条男子相恋的律法,把沈邈予柳潮随意一个的仕途搞黄了。
至于那证据,不过是张盖了柳潮私印、显着柳潮字迹的破纸。
“不过那上头的诗的确是写给男子的。”虞嘉敏添到。
我暗暗骂道,柳潮和我是一般文赋不通的草包,怎么做起诗来左一首、右一首的,还在留在了杜望手里。
“重点是这事情如何牵扯上了我啊!”我打断了虞嘉敏讲话本般的起承转合。
“别说这诗还可能是假的的,就算是真的,杜望也翻不出什么水花来。不过闹了场需要善后的笑话。”虞嘉敏幽幽看了我一眼,“但你那柳郎君却是个不怕事大的,站出来说那诗分明不是写给沈邈,确是要赠予你的。阿父阿母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虞嘉敏还惟妙惟肖地模仿起柳潮的语气:“你这瞎了眼的狗东西,连爷写了什么都不清楚,拿着张纸就来胡浸了!”
说罢,虞嘉敏喝了茶,应该是嫌弃自己方才说的脏话。
她又问道:“所以小弟呀,你那精怪故事里的书生,到底是沈大哥,还是这柳潮啊?”
“亦或说你这小精怪花心地很,有两位书生呢?”
虞嘉敏还在喋喋不休,我已经六神出窍,什么都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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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让室友帮忙检查错别字。
室友:“友善提醒,明天要交的读后感你写了吗?”
当场暴哭...
ps:强烈推荐《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原著和中国改编的戏剧都超级棒!!!(虽然写读后感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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