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诸神的奴隶,任何人有权利让他做任何事,神使也曾想让他陪自己喝上一杯,但是他也许是因为地位太低了的缘故,每次轮到他的时候,这个金发青年都已经早到了极限,几乎不省人事了,他曾将这个金发青年搂在怀里,他微微地从喉咙里滚出些呼噜声来。
吉尔伽美什已经不能再喝下去了,神使有些不快,但是这样抱着也不失为一件乐事,他将酒液随意地浇在那人的身体上,看着深红色的液体浸进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中,听着他发出浅浅的奶猫一样的□□,感觉自己似乎也得到了满足。
没有人不乐于调戏被安全拘束起来的猛兽,然而当他们漫步在自己的国土上时,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恐惧,神使完全无法将方才那个悠然坐在谈判桌前的金发青年和那个奴隶联系起来。
虽然这个人在做奴隶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的存在,神使记得那时候这个人似乎经常受罚,诸神并不能容许一个奴隶如此的冒犯,他偶尔会看到这个金发青年被吊在广场上的烈日之下,血液在他的脚下聚集成一滩黑红色。
而他只是平静地用他艳丽的巩膜看向天上寂静飘浮的云层,似乎一切都和他全无半点干系。
过分的强硬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好处的,神使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然而这一天,他似乎丝毫不敢继续这样想了。
他在王都宣布了神明的旨意,八位贤人接过了神的旨意,颤抖着询问着,“神是抛弃我们了吗?”
神使没有答话。
他当然知道这对这些老人意味着什么。
阿尔托莉雅赶回王都的时候是一个早晨,她试图寻找了三天吉尔伽美什,不过一无所获,比利和罗宾汉帮她询问过了,不过住在周围的人似乎都没有看到这样一位颇为引人注目的金发青年。
先回去吧,阿尔托莉雅想,她从城镇借了一匹马,开始赶回王都,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自己为什么要去主动找吉尔伽美什那家伙啊。
明明是那家伙把自己从王都中绑了出来,自己居然在想他跑到哪里去了,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
阿尔托莉雅感到了王都似乎有了某种变化,她将马匹交给了马厩,敲开了宫城的大门。
“我回来了。”她说道,有什么不对头的,绝对有什么不对头的。
深长而寂寞的大厅似乎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样子了,两边沉重的窗帘尽数被拢起,金色的晨光洒了进来,将大厅照射得通透而干净,被胡桃打磨过的地板光洁如镜,没有一丝一毫的尘埃。
她的目光落在了大殿的最深处上。
那个空王座。
不,它已经不再是一个空王座了,一个金发青年坐在了上面,他穿着朴素的白色衬衫和黑色的正装外套,细长的手指把玩着一顶镶满了珠宝的黄金王冠。
而他的脚下,八位贤人低着头,跪伏在地。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青年素白的脸,在鸽血红的宝石上转过一线错彩流光,仿佛昭示着什么如火烈烈的盛世的存焉,他精美的灿金色发丝透着微微的凉意,在晨辉中晕开一团光冕。
阿尔托莉雅曾想过很多种某个人坐在那个王座上的样子,无外乎都是端正严峻的,而这个青年微微翘着一只脚,手指勾着王冠,却轻松自然,好像理当如此。
仿佛他不是被这王座赋予了至高无上的权柄,而这王座只是为了王所协助工作的一把椅子罢了。
“吉尔伽美什。”阿尔托莉雅念出了那个金发青年的名字,他猩红色的眼睛掠过贤人白发苍苍的头顶,落在了她的脸上。
他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意。
老者们发着抖,跪伏在他的脚边,低声请求着他的宽大,阿尔托莉雅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想起了自己梦境中某些朦胧的片段,似乎看到了这些人年轻时的样子,他们无疑没有扮演什么好角色。
他们的长刀曾刺进自己主君的后背,而如今他们将脊背袒露,动物一般地试图征得饶恕。
不知道他与诸神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毋庸置疑,这个人再次君临天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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