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童没言声，从桌上抓过烟盒，抽出了一根烟，像模像样的点上，吐了个眼圈，道：“行呀，你这买卖挺不错的，来钱容易，还快！”
陈伟杰盯着顾念童看了一会儿，似乎是想起来了，“是你？”
“嗯，想起来了？”
陈伟杰有些慌乱，抓了抓脑袋，也点了根儿烟，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一根烟抽完，他才慢慢平静下来，道：“你找错人了。”
“还想骗我？”顾念童冷哼了一声，“陈伟杰，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认得你了吗？”
她说着话，从包里拿出了他哥的合影，然后递给陈伟杰，“仔细看看吧，你年轻的时候还是挺帅的。”
陈伟杰抖手接过照片，凝视着合影，久久没有说话。
“陈伟杰，你为什么要躲起来？”顾念童忍不住问道，“你是在害怕什么吗？”
陈伟杰放下合影，又点了根儿烟，沉默良久，道：“张明尉是你哥？”
“嗯。”
“他......他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蹲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每天只想一件事，自杀！”
陈伟杰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他掐着烟的手明显是在抖动。
“我哥是冤枉的，对不对？”顾念童质问道。
“你哥的事儿，我不知道，你得去问警察。”
顾念童再也忍不住了，厉声吼道：“陈伟杰，你明知道我哥哥是冤枉的，却仍然要陷害他，你的良心哪去了，让狗吃了吗？”
陈伟杰脸颊的肌肉跳动着，目光里满是怨恨，可是和顾念童对视了一眼，便连忙避开了，“随你怎么说吧。”
“陈伟杰，你认识曹春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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