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顾宜然的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他又立即开心起来，搂着他的脖子笑着问：“那我算不算你的初恋呀？”
牧九有过几次被告白的经历，但他见顾宜然一脸期待，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点头，回答道：“对。”
顾宜然果然被哄得开心了，眼睛都笑得弯起来。
“那我就不一样了，我十**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了，可会撩人了……”顾宜然高兴地飘了，又恶趣味地吹牛说谎。
“你很骄傲吗？牧九微微眯起眼睛，低声问道。
“哎呀哎呀，别生气嘛，”顾宜然又抱着他耍无赖，“说点开心的，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啊？”
“什么时候？”
“就是——就是我给一个小女孩当垫背摔在地上，脚扭伤的那次，你记得吗？我也不清楚，可能更早一点吧，反正那时候开始就不能平常心去看待你了，好像多看一眼心跳就要加快啦……”
顾宜然好像怕表达不出来似的，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而牧九就静静聆听着。
这样的时刻就已经足够幸福了。
他叽叽喳喳，充满生机和活力的样子最可爱了。
他天性凉薄，家人寥寥无几，朋友也少的可怜，生活平静无波，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
连唯一的亲人牧简——在他心里也是责任的维系要大过那一缕平淡的亲情。
所以他以为自己是不会爱人的。
但现在看来，喜欢一个人，努力让他开心，好像也不是一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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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简心情忐忑，他拖着一个行李箱开门，正好看见牧九端着一碗汤从厨房里出来。
牧九看见他，道：“回来了？正好，洗个手就可以吃饭了。”
见自己哥哥如此淡定，牧简于是更加慌张，神色不安地坐在餐桌前，在心底不断练习着自己要问的话。
他这两天的空余时间几乎都在斟酌着这些。
牧九终于理好一些杂物，坐到他对面来，牧简愈发紧张，他干脆抓住时机，一鼓作气，问道：“哥，你，你是不是和老顾在一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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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迟了，来迟了(இд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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