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又与我插科打诨了一会,具体说是他说,我听。他又说了些引人发笑的趣事,便告辞离开了,身为一城之主,闲成他这样的也不多见了。
我慢慢踱步,此时已过申时,魔域的傍晚要较无极的早些,日头早早的落下,天空染得艳红,宫殿笼罩在夕阳的余晖中,披了一层血色的纱,看得我眼睛疼。
陆慎走后没多久,鹤崇便来了,其间间隔之短,每每叫我怀疑陆慎是鹤崇安排来的。
不然为何每次鹤崇一走,陆慎就会出现,陆慎一走,鹤崇就回来?
不过拿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我也懒得与鹤崇去说。
鹤崇站在长廊石阶上,垂目看我,影子长长的蔓延到我跟前,“过来。”他冲我招手。
啧。
我不悦地皱了下眉,脚步一顿,继而,缓步走向他。
鹤崇本长身鹤立在原地等我走近,大抵是不耐我的磨蹭,还未待我走到跟前,他便下了石阶大步向我走来,与我龟爬的速度不同,鹤崇个高腿长,三两步就走到我跟前,我被他带的风微微眯眼,随后就见鹤崇一手圈过我的双膝,一手揽过我的肩,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横抱起身。
我撇嘴,也不挣扎,索性反手圈住鹤崇的肩膀,淡然自若地靠上去。在旁人看来,这就是我与鹤崇伉俪情深了,我懒得去管,毕竟他们眼瞎也不是一天两天。
有一句话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那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在明知修为,力气,技法都不如人的情况下,选择反抗不过是自取其辱。
鹤崇第一次抱我时,我没有配合,然而我挥出的拳,踢出的腿,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无一不被制住,而后,鹤崇一拉一拽,我就结结实实的落到他怀里,逃都没法逃。
他抱着我,声音毫无波澜,道:“勿要闹脾气。”
我气得发颤,周围的侍女纷纷掩面而笑,你来我往的窃窃私语,一个道:“呀,羞人。”
一个道:“哎呀,感情真好。”
他们魔修是不是眼睛有问题,怎么看出我是和鹤崇打情骂俏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放开!”
鹤崇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发顶。
我咬紧牙关,撇开头,避开他的触碰。
鹤崇声音淡淡,道:“听话。”
我更加汗毛倒立,一阵反胃。我如不幸被捕落入鱼网的白鱼一般挣扎起来,奈何他锢住我的手重逾泰山,我拼上全身的分量却轻如鸿毛,我的挣扎在鹤崇看来更像是情趣。
不但没有挣脱,反而被抱得更紧,我气喘吁吁,他气定神闲。
我深感挫败与无力,于是泄气低头认错,心不甘情不愿的保证会听他的话。
然而我身体一僵,我的话突兀的止住,因为我发现,这个禽兽居然对着我硬丨了。
硬热的阳丨具抵着我的小腹,我倒宁愿他拿剑指着我。
鹤崇抬起我的下颚,喉结滚动了一下,湛蓝的瞳转为深沉的海蓝,他道:“乖。”
我花了几息揣摩出他言语潜藏的含义,继而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什……么?”
然后我就被鹤崇抱着回了房,压在身丨下日了一通。
我这人什么优点都没有,就是脾气倔,不服输,期间我拒不配合,连踢带踹,又是好言哀求,又是疾声怒骂,均被被暴力镇压,身体被强硬打丨开,内部再度遭到入丨侵,鲜血成为上好的催丨情剂,而疼痛使我前所未有的清醒。
这算什么呢?
他给我安排的寝居比我先前的小破屋大了数倍,富丽堂皇,处处透着奢丨靡的气息,连镜中的人影也显得靡丨丽淫丨荡,我冲镜中人讥讽一笑,他回我相同的讥诮。
我又算什么呢?
是因为我天资驽钝,练剑十余载未有寸进?是因为我蠢笨如豚,修真十余年毫无进展?
所以我不配做他的弟子。
只配如此对待?
还是他本就从未将我认作弟子,如今也不过物尽其用?
可我除了逆来顺受,竟毫无他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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