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看着如燕点了点头：“你们想一想，有没有这种可能呢？”
“什么？”
如燕顿时大吃一惊。
王莽看着狄仁杰笑了笑：“莫非大人也发现了？”
李元芳也是满面微笑地看着如燕。
如燕看着王莽、狄仁杰和李元芳三人满脸微笑的样子，不禁急了：“你们倒是说说啊，好像就我一个人被满在鼓里。”
王莽看了狄仁杰和如燕一眼，他微微地点了点头：“大人，您的判断很准确，闪灵确实不是来刺驾的。”
如燕大惑不解，“哦？”了一声。
这时，站在一旁的李元芳说道：“敬旸说得不错，你们好好地想一想，像闪灵这样的高手发射暗器，为什么会在这么近的距离偏差这么大？”
如燕问道：“为什么？”
王莽笑了笑：“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发出的这两枚燕子铛不是为了刺驾。”
“什么？”
在场的四人只有如燕发出一声惊呼，她不可思议地问道：“这怎么可能？”
王莽继续解释道：“你们来看……”
一边说着，他一边一手拿起燕子铛，一手拿起蛇形镳，一边比划一边说道：“蛇形镳说从皇帝的背后飞过来，而上面的闪灵从房梁上掷下双铛……”
这时，王莽手里拿着的两支暗器对撞在了一起，他说道，“燕子铛将蛇形镳撞飞，落在地上……”
而后，王莽将一对燕子铛放在地上，而后拿着蛇形镳快步走到殿门前，说道：“而蛇形镳飞到这里，你们看，恰在此时，被门坎挡住，掉在了地上。”
最后，王莽将蛇形镳放在了殿门前，然后说道：“暗器飞行、撞击和落地的方向都是符合当时的场景的。大人，我认为现在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狄仁杰赞同地点了点头，而后说道：“那么，按照敬旸的分析，那么第一个问题就出现了，虺文忠为什么要救皇帝？”
李元芳点了点头：“是呀，按理说李姓子孙与皇帝有不共戴天之仇，闪灵这样的做法不合理啊！难道说他是另有图谋？”
王莽笑了笑：“元芳兄，咱们先不要急着下结论，大人，那第二个问题呢？”
李元芳点了点头，看向了狄仁杰。
狄仁杰环视了一圈现场，说道：“闪灵是蛇灵的天子第一号杀手，为什么派他来的同时，还要派出第二路，甚至是第三路刺客呢？”
话音刚落，如燕猛地抬起头来。
她说道：“叔父，是啊，您不说我还没想到这里。小女在蛇灵中之时，不管什么任务都不会派出两队人马，可是这次，加上那个假法能竟然有了三拨，这确实很令人奇怪。”
王莽望着狄仁杰，问道：“大人，第三个问题呢？”
狄仁杰说道：“第三个问题，你们想过没有，在这次的刺驾中，闪灵作为蛇灵的六大杀手之首，他竟然只起到了疑兵的作用。
而真正刺杀的核心似乎围绕的是那个神秘的第三人，试问，这神秘的第三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要让闪灵当幌子。”
王莽笑了笑：“大人，您说的这三个问题其实都是一个问题。”
狄仁杰抬起头来：“看来敬旸你知道些什么，说说看！”
王莽说道：“其实闪灵这次刺驾是奉了总坛的命令，也就是肖清芳。”
“肖清芳？”
狄仁杰眼睛一亮。
王莽点了点头：“正是，肖清芳知道闪灵和我哥哥的关系，因此她就想出了这个一石二鸟之计，一来可以刺杀皇帝，二来一旦闪灵手下留情，就可以借皇帝之手除掉闪灵，只是她没想到大人竟然放了闪灵。”
狄仁杰缓缓点头：“敬旸，还有一个疑问？”
王莽笑了笑：“您是想说为什么肖清芳能够命令闪灵吧？”
狄仁杰微微点头。
王莽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可能和闪灵最初加入蛇灵有关吧，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狄仁杰、李元芳和如燕三人对视了一眼，缓缓地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王莽的说法。
这时，狄仁杰转过身来，看向了王莽：“敬旸，你还记得，那个杀死假法能，引你到正殿的黑影吗？”
王莽点了点头：“大人，我明白您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他就是那个暗藏的第三个刺客。”
狄仁杰反问道：“你认为呢？”
王莽说道：“现在回想起来确实如此。当时，我还以为那个黑影就是闪灵。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在邙山中带着我兜了一圈，又回来了。”
狄仁杰点了点头：“此人引你和元芳来到大雄宝殿之外，于是才有了元芳二勘大殿，识破了闪灵的藏身之术。”
王莽点了点头：“正是，这样一来就可以以闪灵为诱饵了，恐怕咱们谁也想不到他们竟然会以蛇灵的天字第一号杀手为幌子吧！”
李元芳点头长叹一声：“此事不简单呀！”
这时，狄仁杰说道：“还有个最关键的问题，你们想一想当时的位置，那个神秘的第三个刺客当时站在哪里？”
“大殿外！”
王莽、李元芳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狄仁杰点了点头：“是啊，那里当时站的可是大臣和千牛卫，试问他是怎么混进去的？”
“有内奸！”
如燕也反应了过来，她登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王莽和李元芳对视一眼，二人没有说话。
忽然，狄仁杰抬起头来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就是那个假法能，此人的出现也是一件非常蹊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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