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你给我一个解释。”
段暄走出浴室的时候,宫成桦抱臂坐在他的沙发床上,一副要谈谈的样子。
“什么解释。”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跟那个筑紫在吃饭的时候就眉来眼去的,进停车场的时候那女人故意大声说话,难道不是打定主意要诱敌深入吗?”
段暄看着沙发床、上的他,嘴角微勾,“是啊,这么明显吗?你看那个持刀伤人的就没发现不对。”
“那是他蠢!”
宫成桦也是后来才辨出味道来的。
夏沐风挡了他一下,他没能第一时间冲上去把那变’态小宅男给扔出去,却看见了筑紫紧张的抱住了挎包和段暄对了个眼神的样子。
段暄当时背对着他,应该是给了筑紫一个鼓励的眼神吧。
宫成桦对日本的法律不精通,但是他猜到了原因。那个跟踪狂据说已经被禁止接近筑紫,也就是说他这号人物已经在警局里挂上了号,再出点什么事就是拘禁了。
但筑紫显然要求的更多一点,想必也是被这个男人招惹烦了,谁知道这种偏执的变态会骚扰她到什么时候,她还要不要恋爱结婚生孩子,过平静的生活了?
所以她恩赐给了那个跟踪狂一个伤害自己的机会,只有见红了,他的蓄意伤害罪名才会成立。
加上长年的跟踪记录,这家伙很可能会被起诉危害社会安全,到时候几年的牢狱生活是逃不掉的了。
而这几年的时间里,筑紫就可以自由的呼吸、享受爱情和婚姻的幸福。
等到数年后他刑满出狱,谁还找得到谁啊!
“那个女人看起来贤妻良母的样子,心狠起来真是可怕啊。”宫成桦从点滴开始,灌输给段暄女人是老虎的观念,“日本女人还是以温顺著称的呢,所以说,招惹谁都不要招惹女人。男人跟男人就简单多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不拖泥带水,也不会背后阴人……”
段暄点点头,“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特别有道理。”
宫成桦:“……”
宫成桦从胸袋里拿出一支墨黑色镶金边的万年笔,在指尖转了个华丽的圈,段暄脸色微缓,“……我随便挑的。”
想了想,又添上一句,“不是日本货,是英国的。”我觉得很适合你。
宫成桦弯起嘴角,“我知道,Dunhill的鳄鱼皮水笔么,最有男人味的笔具。”
段暄脸红了,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但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明明知道快要分别了,还娘气兮兮地送了一支笔,笔帽里还偷偷的镌刻了自己的名字。
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主要是知道你快要回国了,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见面……”段暄有些词不达意,“你平时还是以西服为主,这支笔很配西服的。签名笔什么的哪有这种……”
压迫感惊人的男人把他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谁跟你说我快要回国了?谁告诉你我们以后没什么机会见面的?”
“……听见你打电话,下个月宫氏的新公司要开张,你要出席的……”
“那又怎么样,日本能有多远,我每天都能来个往返。”
“你要回去处理那些赵兰仪的眼线和钉子。”
“已经在处理了,我这样的身份,难道还需要亲手去杀人吗?”
“……别乱来。”
“嗯,听你的,我不乱来。我弄死那些人做什么,我不过是虚惊一场,最重要的是,托他们的福我找到了我的宝贝……阿瑄……”
滚烫的唇迫不及待地贴上来。
六年了,整整六年时间都没触碰到自己的爱人,人前风光无限的宫成桦曾经在无数个夜晚独守空房,整夜都想着应该在另一半床上躺着的段暄。
现在温暖顺滑的身体就在手心里,他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忍得住点到为止。
段暄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双修长的手犹豫良久,慢慢地放在了他的肩头。
这些年的旅日生活他没有交过女友,更没有和男人交往过。他已经空窗六年了。
他这辈子唯一的经验和有关这件事的美好记忆都来自于宫成桦。
是啊,他们两个也曾经有过一段梦一般的日子,那段日子里至少段暄认为他恋爱了。
不是公主或者仙女驾着五彩祥云来到他身边,来的是挥舞着大剑,骑着一匹黑马的高大男人,他头上戴着金冠,身披彩霞,弯下腰把他从泥泞的地里抱起来,护在了心口的位置。
这个男人野蛮的撞开他的心扉,他给予了他无上的欢愉,也让他时不时的无地自容。
他和宫成桦就像太子和书童,太子要继承皇位了,书童可以跟着加官进爵,却永远不可能戴上凤冠霞帔。
书童于是逆反了一把,接受了那个人的安排,远远地离开了是非之地。
真是没想到,物转星移,他们还能有再见的这一天。
……
段暄身体后仰,后背碰到了床单,冰凉的触感让眩晕的感觉减轻了。
卧室里没有开灯,他放软身体,心说那就这样吧,其实又有什么。
……
话虽如此,牙医还是羞红了脸,他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眉眼……
“叮铃铃……”
房间里的固定电话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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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么快就想推倒我受,亲妈尚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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