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睁大眼:“啊,你早来了?我咋不知道?”
我说:“你以为我傻啊,让你看到不等于让丁主任发现了。”
接着我把丁浩然离开蓝月办公室在卫生间打电话的内容告诉了蓝月,然后说:“显然,这事是胡静在捣乱,胡静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混地比她强,于是就利用了和丁主任的关系,让丁主任打着工作的名义来阻挠你,还好丁主任算有点良知,良心没让狗全部吃掉。”
蓝月听我说完,眉头锁起来,怔怔看着桌面不说话。
我说:“你不用担心,丁主任已经回绝胡静了,他不会再给你添乱了,胡静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蓝月的眉头依旧紧锁,还是没说话。
我对蓝月说:“你琢磨啥呢?说话啊。”
蓝月抬起头看着我:“我说什么?”
我说:“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蓝月缓缓地说:“你觉得这事是胡静唆使的?”
我说:“应该是,我都听见了。”
蓝月说:“还有你没听到的呢?”
我一愣:“什么没听到的?”
蓝月沉思地说:“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说:“你的意思是胡静背后有人指使?”
蓝月说:“不知道,有些看起来很简单的事,背后却往往会有复杂的背景。”
我说:“应该不会吧,你想地太多,你是被人陷害太多疑心加重了吧,不要想那么复杂。”
蓝月的眼珠转了转,接着就笑起来:“对,或许我真的想太多了,不谈这事了,既然丁主任已经收回他的话,我就当他什么都没说,明天该上班的上班,该报名的报名,今天该吃饭的吃饭,该睡觉的睡觉,走,我们吃饭去,姐请客。”
蓝月态度的突然转变反而让我起了疑心,我开始怀疑自己刚才的判断,难道真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操纵这一切?我不由又想起前段时间那些事,那只隐形的黑手又在我脑海里闪现。
吃饭时蓝月的情绪很好,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兴致勃勃和我聊天。
“知道老五和章英现在何处吗?”蓝月笑嘻嘻对我说。
“不知道,我这几天没和老五联系。”我说。
“呵呵,这俩货到我老家了,在我的地盘呢。”蓝月说。
“哦,他们到仓南了?”我说。
“不是仓南,是到温城了。”蓝月边给我夹菜边说,“他们今天下午到的温城,这些日子,这俩货自驾游把整个南方沿海走遍了,真逍遥,整个是出笼的小鸟,天高任鸟飞哦。”
我看着蓝月:“你很羡慕向往?”
蓝月眼皮跳了下,看着我说:“这话啥意思?”
我说:“你该懂的。”
蓝月眼皮垂下去:“我不懂哦。”
我说:“你说不懂就是装傻。”
蓝月忍不住笑了下:“我就装傻,你能把我怎么的?”
我也笑了,但有些苦涩:“我还能把你怎么着呢。”
蓝月说:“宝宝叫姐。”
我说:“不。”
蓝月鼓起腮帮子瞪着我:“叫不叫?”
我说:“我就不叫,你去找爸妈告状吧。”
蓝月扑哧扑哧出气,接着笑起来:“你以为我不敢?”
我说:“我相信你有这胆量,但我还相信你下不了这狠心。”
蓝月冲我瞥了下嘴:“你在利用我的弱点。”
我说:“对,不服?”
蓝月冲我努努嘴:“看来我得服,遇到你这样的坏蛋不服不行啊。”
说着蓝月笑起来。
我也笑起来,心里洋溢着别样温情。
一会蓝月说:“章英和老五这对野鸳鸯打算在温城停住脚步了。”
我说:“哦,他们怎么打算的?在温城办个公司?”
蓝月说:“好像没这打算,老五的意思是找一家单位做事,学习先进的管理理念,他说到了南方才发现自己太需要充电,特别是温城人的经营理念,太值得学习,哈,听到老五夸我们温城人,我很自豪骄傲呢。”
我笑着说:“老五很有数的,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人只有不断学习才会进步,只有不停发现不足才会去学习。”
蓝月说:“对,我今天给老五提供了一个信息让他考虑下。”
我说:“啥信息?”
蓝月说:“还记得你上次去南方考察时温城报业分管经营的那位副总吗?”
我说:“记得,你老熟人嘛。”
蓝月说:“前几天他和我电话交流时,提到他们报业广告公司正进行重组,准备面向社会招聘总经理,我今天突然想到这职位很适合老五,既能让老五一展手脚,又能让他有更多机会去接触温城的商界,学到更多知识,凭老五的能力和对广告业的认知以及从业经验,我觉得老五能胜任这岗位,我给老五说了这事,建议他去试试。”
我说:“这很好啊,温城报业的用人体制很灵活,他们的广告公司摊子不小,不光是平面媒体,户外也延伸了,老五还真挺适合的,他答应了?”
蓝月说:“还没呢,我让他考虑考虑,和章英商议下,去不去自己定,我只是负责提供信息,别的不管。”
我说:“你没和那位副总打个招呼让他关照下老五?”
蓝月说:“你认为有必要吗?你认为老五需要打招呼吗?再说南方的报业用人我是了解的,他们不管你关系不关系的,那是真正的招聘,只看能力,我就是打招呼,老五如果没能力一样干不上,就是干上早晚也会下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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