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修行的神龙九变之法，而龙公修行的则是御龙之法。
黑龙要比龙公强上许多，所以在那名修真界的遗修去世之后，黑龙便是成为了破晓的领导者。
而为了更加方便行事，黑龙又创建了玉清龙宫，开始吸收东海之中强大的散修。
在这个过程中，黑龙的修为也是越来越强大，直到摸到了那个层次。
说道这里，黑龙的眼眸中有些异样，也闪烁出一抹追忆，像是很怀念那个时候。
“你知道天道吗？”黑龙看着凌天，轻声问道。
凌天正听着黑龙讲的故事，忽然间听到他的问话，微微有些疑惑。
随后他想着凌咚咚，嘴角便是勾起了一抹笑容，轻声说道：“我见过。”
黑龙微微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凌天会这么回答，他原本是想着凌天回答自然知晓天道，然后他再说自己见到了天道。
随后黑龙眼睛微缩，看着凌天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见过天道？”
这怎么可能？
当初他修行到那个境界，才是因为机缘巧合见到了天道，这个家伙怎么可能见到天道？
天道无情，修行者修行便是为了突破头顶的天，天道就像是最为严苛的规则者，淡漠的俯视着下方的一切。
一旦是有修行者突破，天道便是会降下雷罚，阻挠其破镜。
很多修士都感受得到天道，但是见过天道的，却是寥寥无几，甚至可以用一只手数过来。
当年黑龙也是极为巧合才是见到了天道，面前的这个凌天是怎么见到天道的？
黑龙不觉得凌天是在骗他，因为没有那个必要，而且凌天的神色很是平静，显然是很认真。
想了想，黑龙最终只是憋出来一句。
“我也见过天道！”
凌天看着黑龙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黑龙看着凌天的样子，有些无语，这本是震惊所有修士的事情，在这个家伙眼中却是变得无趣起来。
因为他见过天道！
自己那种情况下，可谓是九死一生，而且当初的境界那么高，才是堪堪见了天道一面。
真是没有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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