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之勉也没追问“她”是谁。
就像当初小炎对“幽冥火蜥”、“幽冥炎狼”这些称呼大为光火一样，有些话是不用说得那么明白的。
如雪清了清嗓子：“她提过，那铁凌轩是因为接到了太贞夫人的一封信，以铁凌轩的身世秘密为代价，让铁凌轩协助除掉李子吉。但太贞夫人一直没有正式出面，只是委派府中一名幕僚接洽。直到剿杀李子吉之前，太贞夫人才代为引路进皇宫。而铁凌轩事成后出宫时，遇到了她，就被她带走了。铁凌轩现在应该还在她手里，但应该还是安全的，你们不用太担心。”
杨之勉发现，事情摊开了说并不复杂，只是有太多偶然性导致了前因后果有些扑朔迷离。
当然，现在还有些问题不清楚，比如为什么要杀李子吉，再比如太贞夫人背后是谁……
杨之勉才不相信太贞夫人是主使，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对了，你知道那个幕僚是什么人吗？”杨之勉突然想起，女飞贼好像也提过。
“说不清楚，就一个普通玄者吧，玄力也不高……”如雪一开始摇了摇头，然后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幕僚好像还当面对铁凌轩说什么‘鸡变鹅不变’……简直莫名其妙……好像也对她说过……”
“奇变偶不变！”杨之勉大惊失色。
“对对对，就是这个……”如雪发现自己有点失言，连忙补充，“是她说的，好像是这个，我也不确定……”
杨之勉也不管如雪不小心说错话的事，因为他现在知道了，那个幕僚肯定是个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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