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鼬少爷,水果我就放在门口了。”
就在彼此手足纠缠不清的时候,我们突然听见了锦实阿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止水迷乱中似乎恢复了部分神智,口中呜喃着想要挣脱去回应锦实的话。
=====【河蟹挥舞强大的爪子从这里掠过】======
屋外安静了半晌传来锦实适时离去的脚步声,伴随着她有些诧异地问丈夫的声音:“奇怪,止水和鼬少爷还在屋里吗?”
“不用管他们,锦实,过来帮我锤一锤肩。”清空淡淡的声音。
“是……”锦实柔顺回答,然后就没了动静。
绵绵不断如细雨,一度温软的长吻终结,令我和止水都有了些许窒息的感觉。
深夜宁静,未掩的窗外,透进漫天繁星,此处黑暗无光,唯余喃喃私语。
一切惆怅,一切忧伤,顷刻皆为空境,软玉温香,绵延起伏,均无法掩饰此间的旖旎销魂处。
天籁无声,直至曲终,我才直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替自己擦去嘴角遗落的湿润,再帮双手被缚住的他轻轻擦拭汗珠和甘露。止水的胸膛依然在剧烈地上下起伏。
望着看上去意犹未尽的他,我却突然觉得有些兴趣阑珊。
缠绵过程中,身体确实有些发热并且伴随着丝丝入骨的酥麻,却没有别人所言的那种缠绵至深的“兴起”之感。
止水无疑是个“可人儿”,是我对他不够“用心”吗?
“鼬……”似乎是察觉到我眉心深锁,他不禁轻声喊我。
我探身从桌上取过忍包,从里抽出一枚手里剑,帮他切断了绑住他的麻绳,然后叹了口气帮他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好,想了想,又扯过被子帮他盖好,“你休息一下吧。”言罢,我翻身下床,开始为自己穿衣。
止水怔看了我半晌,似是渐渐恢复了清明,亦淡淡坐起身来,不发一语,看着我一颗一颗将外套的钮子扣好,褡裢合起,最后将忍包绑在腰上。
“你要去哪里?”止水此时已经变得无比冷静,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深藏着不知为何的复杂感情。呵呵,云雨过后,女人躺在床上,看着男人穿衣,这种情形,我本以为只出现在电视上,没想到现在被我和止水重演了。
“我现在要回家,方才突然想起,忘记拿东西了。”我悠然一圈圈往手上缠着护手的绷带,朝他笑了笑。
“拿东西?”止水挑眉,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说辞。
我知道他不满意我立即就要离开,确实这似乎对他不太公平。于是,本大爷再度探过身子,抚摸那张愈看愈美的脸,“傻瓜,你现在已经是本大爷的人了,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止水伸手拉过我的手,“你真的是要回家拿东西吧?”表情如同一个撒娇的小孩子。似乎想要挽留我。但是止水,抱歉啊,我是真的有东西忘在家里了呢。
看着他“娇嗔”的模样,我不禁再次轻笑道,“止水啊,你不需要怀疑我的……你要知道,我为了你,连‘火影’都没有去见,所以,乖乖地等下次任务结束我再来找你吧。”
随之,我没有心思再去安抚他,毅然转身离去。
飞奔在夜里,一个又一个屋顶在我脚下迅速掠过。
眉心紧锁,我不住寻思,脑海里巨大的“为什么”令我心烦意乱。虽然刚刚历经暧昧,此时心里却觉得万分寂寞。原本应该“欢愉”的不是吗?我和心里怀有好感的人得以“坦诚以待”,我似乎已经拥有一个不会背叛我的“伙伴”。本该庆幸,但旖旎之后,为何内心却只剩下空虚。
于是,禁不住地开始想念他。
心头开始满满的堆积,都是那张纯真的、澄澈如同夜空的小脸。
恩,取东西的时候,顺便去看看他吧——我这样想着,嘴角牵起一抹笑,身体也随之轻盈起来了。
对于止水,非是不喜欢,但“喜欢”似乎并不等同于“爱”。
虽然现在的本大爷看上去就像是个无情无义的冷血人物,但我亦因此明白,自己的心究竟是在哪里。当失落和空虚的时候,归宿只有一处而已。于止水,可以倾心,可以交谈,可以把酒,可以言欢。但心中确切爱的人,却似乎离我那么远。能够牵动我这颗似乎已经只剩下空虚的心,唯余那句稚嫩的“哥哥”。本该早就死掉的我,也是因为那张灿烂的笑脸、那声璀璨的:“哥哥,生日快乐!”而重新燃起了生存的希望。
如同命运的刻意排演,思绪万千跃过水塘的时候,有个清冽的孩子声音阻住了我。
——“火遁•豪火球之术!!!”
然后是几乎映照了整个夜空的火焰喷涌而出。我看着那些鲜红色,猛然站住了。池塘边废弃的栈桥上,熟悉的矮小身影背对着我。倔强微微竖起的黑色短发在火焰的勾勒下尤为娇俏。背后一个小小的团扇标志,似是他瘦弱的身体上重重的担子。
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一次又一次,笨拙地消耗自己尚且还很孱弱的查克拉,一次又一次地施展笨拙的“豪火球之术”。
心痛,被针刺,被撕裂的痛。痛彻心扉。
我曾经一直以为自己是不会心痛的,那颗心早就麻木了。在过去的时光里,我拼命挣扎,拼命言笑,拼命想要做一个和穿越前的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自己。但其实,现在的我和过去有什么区别?我努力放纵自己的坏脾气,使自己显得那么霸道凶悍,伪装坚强,掩藏自己内心的寂寞和脆弱。若不是寂寞,那一天就不会亲手切断自己的动脉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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