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季月握着掌心中的酒杯,一下子犹豫了,目光期待地转向了钟成御,“钟成御,我……”
黎季月的这一声直呼其名的叫法,在座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明白深意地笑了笑,一下子都起哄着让黎季月喝酒。
“是啊!黎小姐,难得黄小爷敬酒!”
“黎小姐,就一杯酒,赶紧喝了!”
随着起哄声越来越多,黎季月看着一旁一直都没有任何反应的男人,抬起手心的酒杯,仰头一股脑儿喝尽,酒水火辣辣地滑入黎季月的喉咙中,柳眉紧蹙,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好好好!黎小姐好酒量!”黄岳山忍不住大声拍掌,在座其他的男人跟着起哄叫好。
黎季月一脸尴尬地放下手中的酒杯,刚才那位女人立刻拿过小弟手中的酒壶,又一次在黎季月那杯空酒杯里灌满酒。
“来!黎小姐,初次见面,我也敬你一杯,你是御少带来的,我三杯,你一杯就好!”那位女人豪爽地开口,还不等黎季月开口,咕噜一声,不知何时,手中的一杯酒当着众人的面落入肚中。
“好酒量,小霜好酒量!”桌上的男人都对着那个女人起哄。
“小霜献丑了!”那位女人又一次抬起酒杯,又是一杯酒落肚,直到三杯酒落肚,那位女人立刻看向黎季月,“小妹妹,我的三杯酒喝完了!该你的了!”
黎季月脸色又一次犯难了,目光期待地又一次落在钟成御身上,只见那男人依旧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连抬眼看自己一下都没有,手中拿着一杯酒,自顾自地喝着,好像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黎季月心里懊恼地咒骂了一阵子,心想着早知道就不该和他出来了,看着自己被灌酒,也不伸手帮自己一下,还说什么很喜欢很喜欢自己。
“黎小姐,快喝啊!小霜连喝了三杯,等你很久了!”黄岳山笑得奸邪催促着。
黎季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抬起手中的酒杯,又一次将酒水落入喉咙中,只不过这次她有了上次的教训,分了两次喝光,以致于不会一下子被呛到。
当黎季月手中的酒又一次落入肚中,四周的起哄声一下子又热闹了,傍着不少的喝彩声吹哨声。
钟成御坐在座位上,拿过桌上的一壶酒,为自己慢悠悠地斟满了一杯,墨色的眸子暗了暗,唇角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酒杯抬起,在薄唇处轻抿。
“来来来!黎小姐,我也敬你一杯,我是暗门堂口的分舵主李斌……”一位三十颇多的男人举着酒杯朝着黎季月走来。
黎季月一下子都懵晕了,依旧和前面一样,黎季月最后还是抵不过众人的劝说,又是一杯酒落入肚中,黎季月连喝了五杯酒,肚子里已经是一片翻滚的灼烧感。
黎季月见着又有人要过来敬酒,立刻站了起来,朝着刚才那位敬自己酒的女人走去,“这位姐姐,我要解手一下!”
那位女人听闻,浅淡一笑,立刻拉着黎季月的手,“来,我带你去!”
话落,黎季月急不可耐地离开,肚子里翻滚的感觉,让她想要一吐为快!
钟成御眸色幽深地盯着女人离开的背影,朝着一旁的黄岳山勾了勾手指头,“烟!”
黄岳山一下子明白,立刻递了一支烟给钟成御,身后的男人为其点燃火苗,直到男人深吸一口烟吐出了烟雾,低沉的声音,“差不多了!别再给她喝了!”
“哎呦!御少心疼了?”黄岳山调侃道。
“哈哈哈!”一桌的人都跟着笑了。
“御少,你对女人这么温柔,这不像你啊!”
“是啊,御少,别给女人蹬鼻子上脸,到时候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晚上好好调教调教!”那些个男人都开始笑着说道,他们是第一次见到堂堂的御少爷竟然对一个女人那么低声细语地说话,看着他们都觉得膈得慌。
“御少,你看弟兄们都这么想,女人就那么一回事,过了今儿晚上,她就顺从了!”黄岳山附和地开口,他们一致认为是钟成御还没得到这个女人。
钟成御却只是浅笑不语,目光深邃,指间的烟雾腾起,一圈圈从鼻口中吸入吐出。
这个时候,一位女人走了过来,一双柔弱无骨般的玉手落在钟成御的肩头上,娇媚地叫了一声,“御少!”
钟成御侧目抬起,目光冷凛地扫了女人一眼,冷声落地,“把手拿开!”
那女人被男人那一记冰冷的目光吓得打了个哆嗦,一下子垂下手,尴尬地笑了笑,“御少,我这里有个好东西,最近场子里的姐妹可喜欢用了,客人们更喜欢,您要不要试试?”
话落,那个女人从手中掏出一打用黄色油纸包好的白色蜡烛,呈到钟成御跟前,“御少,这可是上好的迷情蜡烛,只要在房里点上一支,保证那位小姑娘会乖乖地顺了御少的心意!”
钟成御吐着烟圈,目光森幽地盯着蜡烛,凝滞了片刻,沉声道,“不需要!拿走!”
那个女人神情微微一僵,一旁的黄岳山使了个眼色示意,那个女人立刻知趣地退了下去。
片刻之后,黎季月跟着那个叫小霜的女人从后堂出来,黎季月在外头吐了些许酒水,用清水拂了拂脸颊,虽是清醒了几分,脑袋却还是有点昏沉,走路些许摇晃。
钟成御回头看了一眼回来的女人,手中的烟一把拧灭,从座位上起身,朝着女人走去,长臂一伸,揽过女人的肩头,“月月,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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