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千兰道：“我们在订购这批产品时，已经考虑到你们的设备落后，所以才出价这么高。如果贵公司无法完成，我们只能放弃订单，另寻别家。”
“不不，我只是和你商量一下。按照现在的要求，我们也能完成，只是价格上，恐怕还要再提一提。”凯飒道。
古千兰非常不高兴。
这位夏大的高材生现在是雨雪集团设备方面的负责人之一，满脑子都是要求和标准，根本不管价格。但她偏偏又是雨雪财团的总代表，所有人都想和她砍下价。
“总裁先生，生产这批产品所有技术难点的处理方式，都是由我们公司无偿提供的，你们已经占了很大便宜了。既然你们如此没有诚意，我们只好另寻别家。”
说罢，古千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别，别，我们只是谈判而已，古小姐不要动不动就想走人嘛。”凯飒努力露出笑容。
西门紫公司虽然是德国一等一的大公司，最近却在股市上遭到不明国际游资攻击，股价大跌。他们急需要一笔大生意赚取资金，度过难关。
这位古小姐坚决表示价格上没得商量，他们也不得不屈服。
凯飒当然不知道，攻击西门紫公司的人，就是这位古小姐的背后上司，李毅。
日本，名古屋。
“竺小姐，请您一定要给我们一份订单！”工业电炉厂商桥本五郎站在竺芳蕙面前谦逊地说道。
竺芳蕙是李毅在香江俘获的呆弯籍学生，外祖母是日本人，能说一口流利的日语，所以也不需要翻译。
这次雨雪财团大量招标，技术标准以及技术资料是公开的。但由于标准太高，要求太复杂，即使是世上最先进的厂商也需要更换设备，才能完成其中一部分的元件制作。
桥本五郎所在的工厂，虽然也是大厂，但在整个日本并不拔尖，所以竺芳蕙并没有看好他。但排行靠前的几个工厂出于成本考虑，拒绝了订单后，她也只能见见其它候选人。
“桥本先生，恕我直言，您真的理解我的订单吗？”
“是的，您的订单我仔细看过，有以下几个难点。”桥本五郎拿出在网上下载的资料摆在竺芳蕙面前，说得竟头头是道。
竺芳蕙的眼睛亮了起来：“桥本先生，你既然知道我们的要求，就应该明白贵厂所有设备都是不合格的，要想做我们的订单，几乎所有设备都要更换一遍。这对你们来说，成本实在太大了，恐怕不仅不会赚钱，还会赔钱。”
桥本五郎道：“你说的没错，我们完成这订单肯定会赔钱。但我认为，你们的技术标准将是未来行业的发展趋势。我们赔点钱，早点更换完设备，就走在了世界的前列。办企业不能只着眼于现在，还要着眼于未来。”
竺芳蕙赞许地道：“桥本先生真是好眼光。这样吧，你接下订单后，我可以联系我们财团的银行，为你提供一笔贷款，这样在资金周围方面也容易一些。”
“你们可以为我提供贷款？”桥本五郎喜出望外。
最近日本经济领域并不太平，许多知名公司都股价大跌，桥本五郎的公司也不例外。他是准备掏出家底在新项目赌一把，却没想到对方竟有这等优惠。
“我们雨雪财团会为有诚意的合作商，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桥本先生，你好好干吧，可千万别让我们失望。”竺芳蕙道。
“哈依！”桥本五郎深深地鞠了一躬。
送走了桥本五郎，竺芳蕙又接见了其它厂商。虽然她很看好刚刚那位合作伙伴，但能代工的厂商还是越多越好。
李毅从养猪场回来后，就进了唐芸的房间。
“主人！”
唐芸看到李毅后，立即飞扑过来，扑进李毅的怀里。
“芸卢，雁卢的情况怎么样啊？”李毅问。
“很听话，就是不知她知道我的身份后，会不会继续听话。”唐芸有些不安地道。
“放心吧，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们会把她驯教得像你一样忠诚。”李毅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衣柜。
衣柜中，有一个被束起来的吕人，正是戴红雁。
经历了数天进化液洗礼，她的头发已经变黑，皮肤也恢复了光泽，老人斑不见了。乍一看，只会以为这是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根本不可能是老太太。
戴红雁还不知自己的变化，她已经被封闭了视觉。
在她的意识里，这里有一个男陛下，还有一个女主人，她不仅要听男陛下的话，更要听女主人的话。一旦违抗他们，后果非常严重。
“主人？”戴红雁试探地叫道。
“是我。”李毅将戴红雁拉过来，解开她身上的绳索，然后抱在怀里。
“原来是陛下。卢婢见过陛下。”戴红雁赶忙说道。
“今天和你主人一起好好伺候我吧。”李毅道。
“是。”戴红雁应了一声，然后道：“陛下，我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视觉呀？您说只要我听话就可以的。”
“还没到时候，等你和你主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我不但会恢复你的视觉，还会还你自由。”李毅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唐芸扔掉变声器。
这几天，唐芸都是带着变声器模拟女贼的声音和戴红雁说话，否则肯定会被听出来。但唐芸的变声器又与别的变声器不同，每一天都会向自己原本的声音变化一点儿。
于是几天之后，唐芸的声音其实已经变回来了，戴红雁却没有发现，仍以为她是那个女贼。
“嗯，好好伺候陛下，陛下能给你一切。”唐芸亲了一下戴红雁，然后凑近李毅。
戴红雁有种感觉，就是自己的这位女主人声音越来越熟悉。但她是见过那个女贼相貌的，所以也没往别处想，只以为自己听多了，产生了幻觉。
一番恶战之后，戴红雁沉沉睡去，李毅则是搂着唐芸道：“怎么样，现在心结化开了吗？”
唐芸像个小猫似的在李毅怀里蜷了蜷，轻声道：“我还是有些不适应呢。不过你喜欢这样，我就会和妈妈一直陪你。”
李毅拿出手机道：“又有新电影了，你看不看？”
“谁的？”唐芸眨着眼睛问。
“真真和红娟，我蒙着真真的眼睛，她根本不知道搭档是谁。”
“我就知道又是这类的。”唐芸调皮地在李毅肩膀上咬了一口，“妈妈都和我陪你了，你是想着珊珊和玲玲吧？”
李毅道：“珊珊和玲玲都是我的妻子，和你一样。等你没有心结了，和我一起见证她们的成长好不好？”
“嗯。”唐芸点了点头。
她没有注意到，以前李毅每次说这件事她都很痛苦，现在却自然面对了。
李毅正在一天天地改变她，她也越来越喜欢这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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