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太过遥远,远到我来不及许诺你,你就不见了。——小记
明天也意为遥远的意思。
“当时那么相爱,在双方都有联系方式下,不可能联系不上。”纪楠楠听到这拍案而起,对于伙计说的故事也是无语至极。
这世上的两个人如果真的相爱。
那么那位男士,也就是“明天”的老板,为什么隔了差不多十年才回来。
而且在多次联系女方未果的情况下,为什么他没有选择回来看看?
还有一个疑点,老板在临走之时明显听到姑娘说了“明天”二字,老板居然没有听完就匆匆走了。
如果他听完了全部的话,结局是否就是另一场面。
她愤愤不平的想:
这一切,肯定是他作的。
作为女生——
一个感性而矛盾的角色。
纪楠楠在为故事里的女主人深深打抱不平同时,又觉得为这种人不值得。
时隔十年,才想起来要找她,这算是什么深情。
她一点也不羡慕这种“深情”。
“给!”
陈澜将已经降下温刚刚好的茶递至纪楠楠的桌前,示意让她稍安勿躁,先静静坐下来喝茶。
那个茶伙计听了纪楠楠的质问,似在意料之中,也没急于反驳,而后在看到陈澜的示意下稍微缓了一下神,只得继续诉说。
说是幸也好,不幸也罢。
杜奕今年33岁,他认识姑娘的时候,刚好过了20岁生日。
姑娘,当时18岁。
离别那年,他22岁,她20岁。
这一错过,就是10年。
而在那个交通不发达的年代,别说是找一个人,就算是想要找一辆四个轮子的车也是难于上青天。
忘了说,老板叫杜奕。
那天,他回家本是为了处理家中老人的后事。这原是风平浪静,却在旁人的诉说中觉得疑点重重。
于是在家中人的帮扶下,他走上了为父申冤的道路。这条路很是长,一点头绪都没有,走得很是艰险。
当然了,这10年里杜奕也不是没有回来过。只是说在外省份待的时间特别的少,不能算是真正的回来。
查清事情真相已是半年之后,当他动身来到姑娘所待的城市找她时,却发现人去楼空。
于是,烦闷的杜奕待了一天不到,就又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北方解决公司内讧去了。
毕竟那也是他父亲多年来的心血,他不能将之毁于一旦不是——
杜奕临走之时有特别注意到,那些在他走后寄过来的每一封信件都在门前的破旧信箱里,好像丝毫不落。
他大胆猜想,有可能姑娘压根就没打开过信封就消失了。
他没有拿走那些信封,只是继续让它们在那信箱里躺着。说不准,哪天那姑娘就回来了,看到那些信封了呢——
杜奕事后也很悔恨,为什么当时不带着那位姑娘一起回去,这样也不至于错过了那个黄金10年,亦或是一辈子。
“都过去那么久了,不用想都知道人家姑娘怎么可能还会在等他,说不定小孩都能出来打酱油了。”纪楠楠不太高兴地撇了撇嘴,对于店员所讲的这个小故事不以为然。
她心想,若是这故事是真实的,也就只有传说中的故事主角光环才能够一直坚守住住彼此,并且会在10年后重逢,然后之后的每一天都是余生。
可惜,这是现实。
故事再美,也经不起大力的折腾。
没有人会毫无怨言地等一个人,也没有人敢用一生去赌另一个人忠诚,这样的代价太大。
大家都是成年人。
赌不起。
陈澜在一旁听着纪楠楠的话陷入了沉思,却也罕见的没有反驳这样的话。
不知怎地,他脑海里突然想起了那个在等爱情,说是要嫁给爱情的水果店老板娘。
他在想,她是否真的嫁给了爱情?
然而在店员的诉说中,故事还是继续。
杜奕长年在父亲的公司里,脱不了身。每当他要回去姑娘相遇的城市去寻找她时,公司里面的蛀虫就会找很多事情,让他没办法只身去其他城市。
于是在不得以之下,杜奕只好派人去去当地找她。多次寻找无果后,他兴起了在当地开一家餐馆为他找人的想法。
这一想法一经展开,没想到异常的顺利。于是,以“明天”为主题的系列餐厅,餐馆得以在全国大量的增长,基本上每座城市都有“明天”的连锁店。
然而,这一切也都是枉然。
用这样的动作凭着当年的一张黑白寸照去找一个多年前的人,无异于是海里捞针。
那位茶伙计说到动情之处,兴许是说的口渴了,于是乎拿着纪楠楠写好的菜单条子“哒哒哒”地就开溜了。
“陈澜,你说那姑娘有没有可能并未出嫁!”纪楠楠抿了一口杯中茶,望着离去的伙伴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是为姑娘叹息,又似在为当年那个少年叹息。
他们的爱情,感觉就像那杯茶一样,初时白雾缭绕,久了就逐渐降温下来。浅浅尝一口,先涩中甘后甜。
最后,趋于平淡。
不过,又有些许不同。他们更像是两条相交的直线,一旦错过了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嗯!”
陈澜面拿起旁边的水壶倒出热水为所将要用到的餐具消毒,听到小姑娘的问话顺便低低的应了一声,一时间看不出他最真实的想法。
“你是在敷衍我!”
本来内心还有些受到冲击的纪楠楠有些不开心,嘴巴撅得老高,顿时耍起了小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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