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否则，一个世界一个世界的度过，这和无尽轮回有什么区别？
两人对视时，暗门后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很轻，但在陆凡耳朵里就显得很重。
郑恩恩！
他一个激灵，一脚踢在板凳上，在周雨歆故意发出的哎哟声中，再度用意念之力把她推得远远的。
不是怕郑恩恩，而是不好看。
如果是周雨薇来，她顶多当两人是朋友间玩闹。
郑恩恩毕竟是位母亲，一个疑似大女儿男朋友的人，又和二女儿这样搞，这谁能接受？
“诶？你们两个已经起床了吗？”
郑恩恩显然是刚睡醒，还有些迷迷糊糊。
“我们压根没睡。”
“下午好。”
两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各自应答一句。
郑恩恩倒是没想那么多，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简直要撑爆连衣裙的完美曲线一览无遗。
周雨歆不动声色拦在陆凡面前不让他看，可惜个子太矮。
她在同龄女生里算高挑的，但一米六的个子对于一米八几的陆凡来说，只能说勉强脱离约德尔人的范畴。
伸完懒腰，郑恩恩再度恢复元气满满的妈妈模样。
“我要开始做饭了，陆凡喜欢吃什么？”
“我？我一般不咳，我饭量很小，有什么吃什么。”
现在陆凡可以完全不用吃东西。
吃是为了摄取能量，当有了更高级的能量后，大可不必从食物中获取能量。
周雨歆撇了撇嘴：“他肯定喜欢吃鱼，弄点小鱼干就行了！”
“好的。”
郑恩恩欣然同意，拿出几张钞票递过去：“嗯哼？”
周雨歆：“.”
“我觉得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吧，挑食不好。”
她干巴巴笑了一声，并不想出去买菜。
下午刚和姐姐讨论出一些灵能的基础用法，还没来得及实验。
对于初得超凡的少女来说，吃饭什么的，暂时省几顿也不是不行。
“来来来，我给你看看我上午研究出来的好东西！”
待到郑恩恩走后，周雨歆迫不及待拽着陆凡就要往楼上去，恰好和周雨薇走对脸。
她说是去倒水，其实是去换了身衣服，连发型都换了一个。
“你们两个这是要？”
“你不是去倒水了么，难道是换衣服太口渴所以把水喝了？还是没找到水杯选择用嘴当水杯？”
嘶——
陆凡是真的头大，这个周雨歆的嘴是不是太损了点？
还是说姐妹俩的家庭都这样，两人互相斗嘴？
周雨薇显然早就习惯妹妹的节奏，瞟了一眼陆凡，而后轻笑道。
“我忘了冰箱里有饮料，所以换完衣服就下来了，毕竟一宿没睡，上午又实验灵能弄得满身臭汗。”
这也不是个善茬。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姐姐的【道行】比妹妹略深一些。
陆凡忍不住打断两人：“为什么一定要去楼上说？”
“我的意思是呃，楼上有什么东西吗？”
两姐妹对视一眼，齐齐说道：“正要说这个！”
陆凡：“.”
二楼。
这里其实是有好几个房间的，包括周雨薇的房间也在。
只是碍于前些日子附近太混乱，她必须和妈妈住在楼下，充当警戒。
这种老式宅院，如果只住二楼，院子里翻进来人都不知道。
周雨歆从二楼小客厅角落拉出一个大箱子，拿出一些小玩意儿。
“这个！”
她手里举着一个笔筒。
就是把普通的水笔拆开，只留透明色的笔筒。
“你看好咯。”
周雨歆四处看了几眼，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随后，她把笔筒搁在嘴里，深吸一口气：“tu——！”
啪！
墙壁上莫名出现一个凹陷，里面有小小的一滩肉泥。
一直不知品种的飞虫被轰碎了。
“.然后呢？”陆凡有些懵逼。
你们俩叫我过来，就是给我看这个的？
“什么然后啊！”周雨歆有些激动：“我把灵能压缩了，然后打出去打死了那只虫子！”
“力道、速度、精准度、以及操控灵能的技巧！”
“这一下都能把人的眼睛打瞎了！”
“这样啊”陆凡挠了挠头，不知道是该夸她小天才还是吐槽她太没安全感。
这点微末伎俩不如直接爆发灵能，把人轰飞出去。
当然了，陆凡心知周雨歆的想法，灵能的量不够肆意挥霍，只能从技巧入手。
刚才那套操作，以普通人的视角是看不见纯粹灵能的。
灵能有质量这不假，却是完全透明。
在陆凡的眼中，周雨歆调动体内蓝色能量汇聚在口中压缩。
随后，借助笔筒的束缚，形成了一根不算很粗的【灵能束】。
不是以笔筒束缚灵能，而是束缚自己。
人操控灵能也是有极限的，需要不断练习增加熟练度。
很显然，周雨歆就算再天才，也做不到一上午时间形成微操。
她将灵能压缩，感知到灵能触碰笔筒后，就继续收缩直至定型，借此达到束缚的效果。
确实有点小天才，毕竟才刚刚觉醒。
周雨歆见陆凡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估计也察觉自己这手可能属于小把戏。
她挠了挠头，转而又拿出一个弹弓，顺带拿出几颗钢珠。
陆凡一看就知道是要干嘛用，出声打断她：“好了，不用试了。”
“你们两个的精力不要放在工具上，至少现在不用。”
“什么啊我好不容易.”周雨歆情绪有些低落。
陆凡看着地上的工具若有所思。
他没有灵能，但他有法力，其实这些都是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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