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之前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我后来也偶尔提过两次，不过他的态度很坚决，跟之前没什么两样。”
虽然不理解张胜元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让徐然当歌手这件事，但李知恩还是老实回答道。
李知恩也会觉得徐然的天赋不做歌手是暴殄天物，但在这之前，她更会尊重徐然自己的选择。
“这样啊...”张胜元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部长似乎今天对徐然很关心？”
李知恩挑了挑眉，她对张胜元怎么样完全不在乎，但对徐然就不一样了。
“哦，也不是，只是因为徐然他很久没来公司了，IU xi不是跟他的关系很不错吗，所以就顺便提了两嘴，毕竟之前他做事情还算是让IU xi满意嘛。”张胜元随便找了个托辞。
“张部长不知道吧，其实徐然今天就来了，我一发消息给他，他就毫不犹豫跑了过来，嘿嘿。”
李知恩嘿嘿一笑，表情很是傲娇，不知道是在为徐然能过来陪自己而开心，还是在能向别人炫耀徐然对自己的在意而骄傲，又或是兼而有之。
尽管李知恩说的和事实有那么一点偏差。
嗯，差不多啦，就是这样。
李知恩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就像当初跟张胜元炫耀徐然对自己一口一个“怒那”喊得很亲热的时候一样，理不直气也壮。
“可IU xi待会中午不就要出发去FM了吗，徐然也没法在你身边待多久吧，或者说他也要跟着去FM吗？”张胜元目光闪烁，似是不经意间问道。
“当然呀。”李知恩没有丝毫防备，小脑袋点的飞快，“知恩怒那我的出道九周年FM，他当然是主动要跟过去啦！”
“下午和晚上两场都去吗？”
“这倒不是，只去第一场，晚上他有点事情。”
“哦，好的，我知道了。”
张胜元沉吟片刻，才接着道：“还有些下午的安排需要我传达下面，要不IU xi先回去吧，下午辛苦了！”
“内，那就麻烦张部长了。”
李知恩自然是没有异议，她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办公室，回去跟徐然多待一会呢，毕竟和之前的几乎每天两个人都能见面的频率一比，现在半个月左右才能见一次实在是太煎熬了。
...
“看来IU xi下午第一场的安排要稍微变动一下了。”
看着被离开的李知恩关上的门，张胜元缓缓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戒指，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说给旁边的秘书听。
“内？临时变动方案会不会有点仓促呢？刚刚IU xi在的时候您怎么不说，需要我待会去通知一下吗？”女秘书显然没有领会张胜元的意思。
“不用了。”张胜元举手示意，“不算是计划的变动吧，只是给第一场的粉丝们准备个惊喜而已，嗯...下午第一场我亲自去一趟，你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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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瑜，起飞了吗？”
李知恩的专属小房间内，徐然一个人闲着略感无聊，便拿出手机给周子瑜编辑消息。
“嗯，起飞了！”
周子瑜的消息很快回复了过来。
“别想骗我！起飞了怎么能回复我的消息。”徐然自作聪明道。
“原来你也知道呀，那居然还会聪明到那么问我。”
看到周子瑜发来的略显腹黑的回复，徐然忍俊不禁，仿佛能透过屏幕看到这条调皮小鱼对自己吐舌做鬼脸的样子。
“现在正在机场等待登机呢，见到了很多Once，大家都非常热情呢！”
“是吗，有点羡慕呢，我也想能够遇见子瑜的机场fashion。”徐然略显惋惜。
“谁让你不和我们买同一班航班的。”
周子瑜发送了一个哭哭的表情，像是在诉说自己的委屈。
“我也想多和子瑜待在一起，可是就算买一趟航班，成员们都在，还有随行的工作人员，怎么看我都没有机会和子瑜你接触嘛。”
尤其是，那只跳脱的柴犬对自己的嗅觉那么敏感，要是嗅到了自己的味道，肯定要像生日那天一样出来给自己和子瑜捣乱了。
“还是说...“
徐然编辑着消息，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坏笑。
“还是说，子瑜想把我介绍给成员们，让除了Sana以外的其他成员也都认识我一下呢。”
“才不要啦，怎么好意思嘛！”
这次是一个害羞捂脸的表情，光是想想那边子瑜脸红的可爱模样，徐然就觉得甜甜的感觉塞满了心间。
嘴上是这么和子瑜开着玩笑，但徐然怎么会真的不想和子瑜乘一趟航班呢，就算不能坐在一起说话，但哪怕是看着子瑜从自己的身边经过，然后偷偷给藏在应援队伍里的自己一个signal也足够让人满足了。
只可惜...经济条件不允许，这是徐然没好意思开口告诉子瑜的真正原因。
要是能和子瑜坐在一起之类的，徐然大概率会咬咬牙买同一趟航班，但既然同一趟航班也没法和子瑜接触，徐然觉得买凌晨便宜的航班性价比就要高得多了。
另外，为了拉近自己和子瑜距离，住所上徐然和twice选了同一家酒店——滨海湾金沙酒店。
徐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忍着巨大的肉痛定下这间有着“当今世上最昂贵”的名号的酒店的，总之为了子瑜他是下了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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