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才道“晖达兄是这样吗?”
张秀才道“不错!我辈读书人岂可收这些流氓禽兽为弟子,这是对读书人的侮辱!”
刘秀才点头道“晖达兄言之有理,一群不知教化的愚民,教了他们也不懂!”
余沐脸黑的跟锅底一样,这两个死读书的腐儒,左一个酷吏,右一个禽兽。不仅无视自己存在,还张口闭口都在骂自己,叔可忍婶也不能忍!
冷笑道“看来两位先生是把自己当圣人了,孔圣人尚且有教无类,莫非先生二人对孔圣人有所不满?”
刘秀才喝道“竖子无礼,你懂什么?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哦!秀才公是对自己学识没有信心,还是根本就教不好弟子,连我等区区差役都教不好,还好意思大言不惭要教化天下,这岂非是误人子弟吗!连个举人都考不上,也难怪只能在这里教小娃娃!”
刘秀才被气的全身直抖,这么多年考不上举人,这一直是他的心病,这伤疤被揭开,还被贱吏鄙视了!
张秀才道“好了!既然你想读书,那明天就来吧!不过不能进屋来,只能在窗口旁听!”
余沐拱手转身离开了!
刘秀才道“晖达兄这是为何啊?岂可收了他!”
张秀才微笑道“他既然想学,那就让他来旁听。哼!我到要看看一个贱吏能不能学的下去,学不下去了,那不就说明他们不知教化吗!到时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何话可说!”
刘秀才道“晖达兄言之有理,到时候我看他有何颜面站在吾面前!”
张秀才对刘秀才笑道“吾俩才是先生,不想让他懂,他一个贱吏能懂什么?”
刘秀才也笑道“晖达兄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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