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你夫君都要被疼死了。”
上官离儿一抹坏笑,抓起一把青灰摁到他后背上,那家伙一蹦三尺高,疼的嗷嗷叫。
嘴里骂骂咧咧谋杀亲夫。
上官离儿指着头顶上的月亮,一脸笑意,“能飞吗?”
“---”
“不能吗?你不是---”
“玄门佼佼者!”
沈良白了她一眼,一跃而起,想炫耀一番,扑通一声跌落地上差点断了腿。
“这么弱!”
“上官离!你敢嘲笑你夫君柔弱。”
“错了,你不是柔弱,是弱!”
“你你---”
“你什么?”
上官离儿在墙上摸了半天,最终踩着石壁纹路爬了上去,废了半条命。
“你上来啊,沈良,快上来啊!”
声音飘至洞底,沈良瞧了一眼上面,一个飞身腾云驾雾而上,翩翩少年郎看呆了小姑娘。
上官离儿痴痴的盯着她,沈良一脸得意,帅不过三秒,后背疼痛袭来差点跌倒。
“过来---”
“为何要过去!”
“疼---”
上官离儿噗呲笑出声来,将他的手搭在肩膀上搀扶着他。
一路上安静的能听到两颗心的跳动。
好不容易回到了沈家,阿辰竟也没睡站在门口不知等了多久。
上官离儿一见她心里就难受,酸了酸,“你的阿辰在等你---”
阿辰见人回来立马奔上来,“良哥哥,你可回来了,老爷都急坏了。”
良哥哥!切----
沈良看了一眼上官离儿,脸上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离儿,我们进去吧!”
“离儿?谁是离儿,哼!”
上官离儿转身就走,这夫人好不容易追回来了怎能轻易放走,奈何身上有伤,腿脚还不利索,整个一废物,阿辰倒是会察言观色立马上前搀扶着,这要是晚一步都能抱个满怀。
沈良扯住上官离儿的衣角不让她走,二人僵持不下,恼了阿辰的心。
手指暗动却被隔空警告:不可轻举妄动,免得引火上身。
阿辰面色清冷才暂时放下了杀机。
上官离儿看了一眼沈良,见他楚楚可怜的样子暂时留下来,沈老爷知道儿子儿媳回来了更是忙不迭往这跑。
那气势跟迎接皇帝出宫一样,晚了能株连九族一样。
一见到上官离儿便拉着手长短问候,弄得人一脸尴尬,就差问何时要孩子了。
若不是沈良解围,这老爷什么都敢说。
上官离儿笑笑,“老爷,其实沈良那一纸休书已将我休了,我们----”
“上官离儿,你---”
“你个逆子,你都干了些什么,沈良,今日我不打死你---”
好不容易留下一个儿媳,竟被他休了,这是要造反,翻了天了他,沈老爷摸起旁边的扫帚,抡的好不吝啬。
“爹----不是这样的,明明是她休夫,上官离儿,你快跟爹说---”
“老爷---呜呜---”
“上官离!”
“你吼什么!”沈老爷追掉了鞋,满院子都是父子俩的斗智斗勇,你追我跑,若不是沈良受伤,兴许还挨不了几扫帚,眼下只能挨了这顿暴揍。
“离儿----救命----”
上官离儿在哪儿隔岸观火,那沈老爷只是吓唬吓唬他,亲儿子还能下死手?
阿辰却惊了心,隔开父子俩就开始求情,沈老爷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便扒拉开,阿辰瞟了一眼旁边的上官离儿,心里狠了一批。
“老爷,您就饶了公子吧,确实是夫人写的休书,是她不要公子的。”
沈老爷一听心下拔凉,丢了扫帚,握住上官离儿的手就差老泪纵横了,“她说的可是真的---”
“确有此事!”
“儿媳,你说过的话不做数了吗?”
“老爷---”
“你竟然叫我老爷---”
老头的心碎了一地,刚过几天好日子绝望就来了。
“----爹---你听我解释---其实---”
沈良飞过来抱着她就是一吻,不分场合,目中无人---
“我的离儿---我的好离儿,爹,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
两个大男人因为儿媳叫了一声爹而高兴的泪奔。
上官离儿抹了一把脸,嫌弃了一脸。
沈良紧紧拉着上官离儿的手不松,二人对立而坐大眼瞪小眼,直到公子撑不住才趴在床上迷瞪会儿。
“离儿,不准走。”
“嗯!”
上官离儿将打来一盆清水,将他后背上的血迹擦干净,换上了新药,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睡梦中沈良紧握着她的手,生怕她在一声不响的走了。
上官离儿守了他一夜,刚眯等一会儿就被外面一声猫叫惊醒,清晨的太阳还没有穿透云层,阿辰早早的熬好了晨粥前来伺候。
一见到上官离儿更是心中难受,表面却微风不惊。
“放哪儿吧!”
“夫人要去哪里?”明明不想让她待在这里却还是多嘴一问。
“出去透透气!”
后山,童儿为夏九离去哭红了双眼,此时见到上官离儿更是扑倒她怀里哇哇大哭。
“夫人,夏九他---”
“你都知道了,”
上官离儿的心情也异常沉重,从第一眼看到夏九开始,她就觉得眼前的小姑娘有些特别,特别到眼里只有夏九,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这是夏九留下的,给你做个纪念吧!”
童儿看到那小石头整个心都碎了,眼泪像清泉哗哗而下,“这个是他送给夫人的!”
“嗯!他说这是护身符。”
童儿哇哇大哭,以前听闻沈良喜欢上了一只小妖,与那小妖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但她知道若是真的两情相悦,夏夏紫一定会将那魂石送给沈良,那时夏夏紫一族的情石,一眼万年钟情一人,所以那谣言她从来都不信,有的时候传的厉害了,她也只当八卦听听,入了耳从不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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