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自己一路上背的都是这玩意?
大汉开始深度怀疑人生,最让他诧异的就是许子殿和这只猪什么时候切换的,自己毫无感觉。
单纯只是觉得背后的重量逐增...
两名教隶见之,啼笑皆非,这都什么和什么?
一旁的城主夫人蹲在许哗身旁,一边抚摸着他娇贵的头颅,一边扯下裙摆一角,遮住了他辣眼睛的部位。
“你俩还愣着干什么?他们如此羞辱我的哗儿,杀了他们。”夫人阴恻着脸,怒目道。
黑袍人只能听命,聚起恢弘源力蓄势待发。
要不是看在老大说这母女二人有点作用,他们才懒得搭理,一个嚣张阴冷的女人和一个心理变态的小鬼。
大汉把猪扔开的时候全身轻松,他现在没空去埋怨许子殿,只能恢复起自身几近枯竭的源力,应对强攻。
只见黑衣人动身,其中一名朝地一拍,一层层地刺像惊涛骇浪一般迅速逼近,随后冲出地表伸出几丈有余,威力不俗。
大汉不动生色,面色有些炫耀似的把许子殿几人推于身后,双手合十直面迎击。
“真是找死,敢毫无提防的站于我这锋芒地刺面前。”黑袍人似是有些嘲讽的意味,他对这地刺的威能深谙自知。
下一秒,啪啪打脸。
地刺刚欲穿过壮汉时,突然尽数碎去,壮汉的皮肤犹如钢铁般坚硬不催,地刺就像易碎的花瓶一般生生断裂。
许子殿几人也初步了解,这汉子还是有些伎俩的,看来除了力气不错,还是个真铁头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另外一名邪教成员看自己同伴攻击无效,便悄无声息的掌心凝印,一片看起来翠绿的树叶显现。
“去。”
一声怒喝,那树叶宛如刀片一般以雷霆之速袭来,在风中带着隐隐哨声。
壮汉想要再次发动自己的钢铁肌肤,不料之前背猪源力消耗过大,导致他只能装刚才那么一波。
打仗最忌讳的不是神一般的对手,而是猪一般的队友,不过这次还额外加了一只真猪。
这特么的谁受得了。
此时再想躲避为时已晚,他是一个极其好面子的人,也不可能临阵脱逃。
他闭上双眼,咬紧牙关,等待着树叶的裁决。
‘没想到我刘庆峰修源半生,竟被树叶取走性命,心有不甘啊。’
刹那间,他觉得眼前突然暗了一下,再睁开双眼竟是由玉杵摆出的一面毫无缝隙的墙体。
树叶触碰到玉杵的那一刻,直接被弹飞到屋顶上,破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头顶上方一缕阳光渗透而过正正好的照在了许哗的某处。
女子气急败坏,我儿子跟你们有仇啊,能不能放他一马。
邪教那人忍笑吞声,连连赔不是,辛亏有面纱遮住表情,不然那女人要当场气昏过去。
另一旁的大汉对眼前幕布一般的玉墙颇为感慨,如此排列方式,和精准操作程度,绝对是修源者高手。
他回头一看,在他印象中不怎么爱说话的花慕云,现在却姿势摆得有模有样,下一刻,玉杵重新组合排成蛇形,念力驱使直奔两名邪教成员。
‘居然除了那壮汉,还有缀明道的高手。’这是他们现在感到惊讶的点,好在那玉杵速度不快,极易闪躲。
正当二人暗叹轻松之际,一个黑影不知何时从他们背后钻出来,一指一拳打在他们腰间,很快二人就有些蔫了。
这是许子殿新领悟出的毒蛊神指,之前一直利用的是紫色腐蚀之毒来作为主导打出,现在他对自己能力已经如数家珍,自然可以利用麻痹毒出指。
其效果就是让两人灵魂游离,意识不清,就像当时套目艮话一样,有催眠之功效。
片刻后两人站着一动不动,白眼直翻,有些吓人。
大汉都在一旁看傻了,感叹道:
“一个能御杵的缀明道,一个能控制人的心神,一个还能打地洞,你们小小年龄竟是这般修源高手。”
之后就是大汉各种的溜须拍马,不得不感叹这人谄媚的功夫也有些玄学。
当大汉瞟到一身肌肉的花裳儿之时,思考了许久,却有话说不出,不多时又把头扭了回去。
花裳儿:“???”
“延迟爆碎拳。”
一个突如其来的拳头胡在了大汉的后脑勺,片刻他直接倒地不起,晕了过去。
今天本就没没她发挥的余地,正愁手痒痒呢,这人真是自找苦吃,不知暴力女竟就藏在自己身边。
几人见状也感觉挺无语的,不过也确实为他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感到心疼,孰知这次醒来能减低多少智商。
到时他如果问到自己怎么晕的,就只能回答他你自找苦吃。
许子殿缓缓地走到那阴暗女子的身边,发问道:
“您是跟我们走呢,还是我们带您走呢?”
女子护住自己颜面尽失的儿子,还一副执迷不悟的模样,冷哼道:
“我儿有大帝之姿,之后必是帝国主宰,你们这等凡夫俗子可休要坏他前程。”
这话槽点多的让许子殿有些不知从何说起,首先从未听过大帝有穿着开裆裤开朝的,而且您这登帝之路指的是叛变?
他一看那冰冷女子病态的样子也不忍心拆穿她,多说无益,直接也让她进入催眠模式,尽早解决这毫无目的的攻城吧。
他一脸嫌弃的拖着二人拉到壮汉旁边,呵斥道:
“裳儿,你怎么把我们的交通工具打昏了。”
花裳儿鼓鼓嘴,忿忿道:“他不识好歹的羞辱我,这我能忍?”
“他说什么羞辱你了?”
“他啥也没说。”
许子殿:......
算了,也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敌营,干脆等他醒了再走也不迟。
......
邪教头头片刻后返回雅阁的正门口,发现里面安静的有些可怕,便进去一探。
竟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场面显然是争斗过,那地面浮出的巨大坑洞也让他毛骨悚然,他一时间立刻就反应过来有人挖地道偷袭了城主几人。
可是从城外挖过来的地道绝非一天能完成的工程,平时也有巡查的人也都说外在没有隐患。
他开始进入浮想联翩模式,有些遗忘了城外的鏖战。
糟了...被套路了。
他踏着清风,向南城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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