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学生听课。
许衡刷着他的手机，看看小说和视频。
一开始他还是静音的，后来就直接戴上耳机了。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刷自己的剧。
不知不觉两节课过去。
许衡伸了个懒腰。
岳娉婷都羡慕死了，“许衡！你的试卷！老师讲完课，悄悄地放我这里了，说怕打扰你追剧。”
许衡，“额……”
老师对自己这么个态度，他一时间还真没法适应。
拿起试卷，许衡看也没看。
岳娉婷，“别啊！你不看看自己的战绩啊！”
许衡，“有什么好看的？”
岳娉婷，“哼！你不看，给我！有多了去的学生想看你的试卷，都没机会呢！”
许衡白眼。
“把试卷给我看看！”
“我看看许衡的试卷！”
“我看看！真的考了满分？”
试卷现在在岳娉婷手里，引来了不少同学。
苗甜甜他们也在内。
虽然心里不服，但人家考了满分是板上钉钉，是老师亲口说的。
这件事很快传来。
隔壁班都有不少人知道。
不少人趴在窗户边，指着里面的位置说，“看，那个趴着睡觉的就是许衡！”
“是他！”
“真的考了满分！我们学校唯一一个物理满分的同学啊！”
“他出名了呀！”
“学霸呀！”
“连每次年级第一的那位，这次都没他考的多！”
“别说年级第一，就是之前一直物理第一的那个学霸，也都被比下去了！”
“是啊！那可是满分！”
“真羡慕他！”
“有什么好羡慕的！人家能考满分是人家努力得来的！”
“你以为是你啊！天天上课睡觉！”
众人撇嘴，羡慕不已。
还好他们不知道许衡每天上课也就是睡觉。
要是知道，还不炸了锅！
秦方明回到办公室之后，“爽！”
“不藏着掖着，把我们班的许衡成绩公布，就是爽！我脸上也有光啊！”
这是学校在妥善安排一切后，才慢慢松口，让老师们拿走许衡的试卷。
其他物理老师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恭喜啊秦老师！”
“话说秦老师，你都是怎么教学生的？”
秦方明教？
他怎么教？
许衡之前上他的课都睡觉的！
他汗颜，只能说一句“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还是许衡自己争气”！
众老师唏嘘。
“阿嚏！”
许衡这几天喷嚏打了不少。
排除是感冒！
只能是不少人在惦记他。
随着物理试卷满分出炉，其他科目的成绩也陆续公布。
“又是他考了满分！”
“怎么还是他考了满分！”
“外语他竟然也是满分？！”
“许衡！又是许衡！”
“他都好几科满分了？”
“妈呀！难道许衡是全班第一？！”
苗甜甜和唐勇学崩溃，“打死我都不相信！他上课睡觉，不学习，也不写作业，怎么就能是第一名了！”
“可是我们所知道的这几科的成绩，许衡都比我们高！”
“我也去问了其他班的同学，他们班的最高分，极少有满分的！”
“即便是有，也是一科就了不得了！”
“许衡已经四五科了！”
“现在即便是他语文那几个没发试卷的科目考得再少，他还能比我们少？这已经是几十分的差距了！”
“他，他，他是第一？全班第一？！”
“晚上最后一节课是班会，班主任应该会聊这件事！静观其变吧！”
太狠了！
别人有一科满分就喜极而泣了！
可许衡，科科都满分！
班会上。
姚芮伊进来，“想必大家都看到了，也有人听说了！”
“是的，没有错，许衡是我们班第一名！这是不争的事实！”
从班级倒数前十，一跃成为班级第一！
“同时，他也是我们学校全高二年级的第一名！”
苗甜甜等人根本没做好心理准备。
他们虽然开始相信许衡是班级第一，可年级第一，他们想都不敢想！
“老师，这也太夸张了吧！”
姚芮伊，“夸张？你们难道忘了之前我说的话吗？为了不打击你们！”
咯噔！
很多同学眼角一抽，“老师，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姚芮伊深吸一口气，目光横扫全班。
“同学们，大家要多向……”
刚想说，多向许衡学习。
但是学个鬼啊！
这摆明着就是个反面教材！
他现在人已经不在班上了，貌似跑去和其他班级偷溜出来的同学们踢球了！
反正没有签到，就不待班级了。
高二学习紧，体育课基本被占用，体育老师常年“带病”。
所以他只能和高一的学弟们，乐呵乐呵了。
且不说现在，就是平常上课的时候，许衡即便是在，他也是睡觉的呀！
姚芮伊，“算了！”
“反正许衡的成绩，比你们想象中的更优秀！他完美地打了个翻身仗！”
苗甜甜不甘心地问了一句，她是想拱火。
“老师，有多优秀？难不成是全市第一？”
姚芮伊，“嗯，没错，本次联考，许衡，全市第一。”
就是全市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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