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娥和许越山一时懵圈。
“老师，你为什么这么问啊？”
姚芮伊此刻故意撇开话题，“我的意思是，你们家许衡，愿不愿意保送？！”
终于！
她放下所有的成见，像极了当时的物理老师和历史老师，极力推荐“保送”！
周秀娥和许越山双手抓在一起，他们深呼吸。
“深呼吸，一定要冷静！”
“老师！你为什么这么着急？”
“我们家孩子才高二啊！什么保送？”
姚芮伊，“保送的意思是，不用参加高考，通过一些备受关注的考试比赛，被名牌大学关注，直接就能成为他们的特招生！”
不用高考！
直接就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
许越山和周秀娥大开眼界。
“我貌似听隔壁的王多芳吹过，她说何俊飞再努力一点，就可以保送什么的！”
“原来是这样！”
夫妻俩面面相觑，最后看向姚芮伊。
“老师，我们家许衡真有这个本事吗？”
姚芮伊苦涩一笑，“你们恐怕对你们儿子的实力，一无所知。”
许衡的牛掰之处，是满分吗？
是做完了不用检查的满分！
是提前做完提前交卷的满分！
是别人用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才勉强完成，而他只需要一半，甚至更少的时间！
是他已经学到完全超纲了！
继续在高中呆下去，与他而言，毫无意义。
姚芮伊，“两位，我们理解你们一时间无法接受，你们可以多了解了解关于保送的事情！”
“接下来，我们来聊最终的事情。”
“许衡的成绩出来之后，会有很多学校慕名而来！”
周秀娥怯生生地问，“县一中回来吗？”
姚芮伊，“肯定会！百分百会！”
“真的！”
周秀娥抓着许越山的手，激动地要跳起来，“天啊！这也太厉害了吧！”
姚芮伊，“两位，你们别高兴的太早。”
周秀娥，“别高兴的太早？来了之后，让我们转学，还要我们花很多钱才能去上吗？”
姚芮伊总感觉话题被聊偏了，“不对！两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的意思是……还会有别的学校找来！”
周秀娥，“！！！”
许越山，“！！！”
“还有别的学校？我们县里的学校最好的就是县一中了，其他学校要是来，我们家许衡肯定也不愿意啊！”
听他们的口气，是愿意把许衡往县一中送的！
姚芮伊倍感压力，“不是！不是县里！两位，你们儿子甚至会被市一中看中！”
“市一中！！！”
“就是每年考上清华北大很多人的市一中！！！”
姚芮伊点头。
“啊嗷！！！”
“老许！老许！老许！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别一惊一乍的！儿子还在睡觉呢！小声点！”
“老婆，我不争气？你为什么浑身都在抖啊！”
这夫妻俩拌嘴了。
“市一中啊！是何俊飞去上，都要花钱的学校啊！”
姚芮伊，“两位，许衡的成绩在这里，不管去什么学校，都没有老师能再教他了！”
“说一句夸张的话，不管是县一中也好，还是市一中，许衡去了都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啊！”
“不如把许衡留在距离家里最近的学校，你们说呢？”
周秀娥和许越山咋舌。
他们目瞪口呆！
老师，你做个人吧！
你身为老师，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们儿子好歹也是你的学生，你说我们睡觉？！
姚芮伊，“两位，我说的句句属实，以许衡的成绩，我们是真的教不了！”
“市里所有学校，哪怕是市一中的老师都教不了！”
“他的语文作文都请到人家大学教授来点评了！”
“那位吴教授，都激动地要来我们云杉高中和许衡亲自交流！”
周秀娥一愣一愣的，“太夸张了！老公，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
“啊！疼！不是做梦！”
“那我是不是听错了？”
姚芮伊，“请相信你们的耳朵！”
“两位，你们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管是市一中，甚至是外市的学校来找许衡，与他而言都是一样！一点用都没有！”
姚芮伊就是要让周秀娥和许越山相信，他们的儿子已经优秀到任何老师都教不了。
不管去哪里，对他而言都无所谓。
“另外，保送的话！不论是哪个高中，只要学生自己优秀，一样可以上清华北大！”
周秀娥和许越山打断姚芮伊的话，“老师！你等等！你让我们消化消化！”
都是正常人，又不傻。
许越山和周秀娥冷静下来后，他们逐渐意识到这次姚芮伊来找自己的真正目的。
云杉高中要留许衡！
“老师啊，这件事还需要看我们家许衡自己的态度，实际上，我们做不了他的主！”
不管这是不是客套话！
即便是做不了主，但他们至少能影响许衡的决定！
姚芮伊不着急，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起来。
“两位，我教了许衡一年多……”
开始打感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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