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打篮球——谁也不能在老子扣篮时使老子分心。然而不知哪个狗娘养的叫了一声“郑小恕”,我一回头,看见他在人群中温柔乖巧的一抹影,正痴笑间,眼前一黑,鼻血狂喷——我和一个跟我抢球的男生结结实实撞个对脸儿。
靠,我中了魔,天天对着空气傻乐。不论他在不在我身边,我的体内早已培养出了一套独属于郑小恕的应激生理机制:
只要我想他,我的心就一阵锐利的刺痛,接着从胸口向周身辐射一波一波海浪似的烫和酸楚,我在这接踵而至的痛,烫,酸楚中垂头,躬身,呼气,紧绷。
最后就是,我夹住双腿,在我的xiati,长久地弥漫着一阵难以忍受的跳痛。每到这时,我只能蹲下身,捱,等它自己过劲。
所以,我知道,我爱郑小恕,我爱他,爱他,爱他。终于有一天,爱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爱情,就是想干。不想干,就不是爱情
——是糙了,但错了么?跟他,我真不想么?
他的□□,与这世上其他人的rou体并无不同,然而,当那些从他rou体上纷纷扬扬挥洒出的“意”反过来作用回他的“rou体”,我还能对这□□宁静安详么?
而他呢?经过了那么多——尤其是,经过了那一次。到最后,他会如何认为我?他会如何认他自己?
“……言有穷而情不可终,汝其知也邪?其不知也邪?”
啥JB玩意儿。大尧一把把信团了,这娘们儿能不能说人话。
我说,别念了,扔了吧。以后的,全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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