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忠刚走进办公室看见办公桌上的话机响了，这部话机属于各地军分区专用线。他走来坐上办公椅接了电话听了后，皱眉一笑：“你想搞什么鬼直说。”
对方是个女人笑道：“倪欣怡嫁给金副省长李书记肯定生气。人送去您那里了您看着办吧。”
苏忠说了一声‘好’挂了电话。他对门外的王益升点了头。王益升端来了一大碗牛肉面和一盘小菜，他是苏忠的秘书。
苏忠说：“各位领导什么指示？”
“都好。”
苏忠拿起了筷子说：“刘诗语的葬礼安排的怎么样了？”
“倪欣怡说安排好了。”王益升笑道：“倪欣怡现在是真得意了。”
苏忠吃起了面，笑道：“启川军分区送来一个女兵是怎么回事？”
王益升皱了眉头：“我没听说什么女兵。”
苏忠就因这句话放下了筷子，笑道：“王益升你好大的胆子敢瞒上不报你想干啥。”
王益升笑道：“秘书长，我真不知道。”
苏忠在意了脸色有点冷了，口气严肃了：“金佳音上任的第二天，启川军分区政治部挑选了一个女兵送来省委秘书处。”
王益升惊道：“我真没接到通知。”
苏忠咬了咬牙说：“是他们想干点啥，你把这个女兵找到保护起来。”
王益升赶紧点了头说：“什么女兵呀好像蛮重要的？”
苏忠笑道：“你见了人就知道了。”拿起了筷子说：“李书记的脚疼病怎么样了，心脏病医生怎么说？”
“金副省长孝敬李书记那便是一身轻松。”王益升看见苏忠笑着点了点头吃起了面，又说：“省政府提拔了一个人叫刘清去了农业厅暂任副厅长，今年三十五岁是哈佛大学毕业生。”
“蛮好的呀，怎么了？”
“他是王海山推荐给翟永清的人。”
苏忠明显在意了！
王益升接着说：“他原单位是和县农业局科员，工作不满五年。他是个美男子还没有结婚。听说是很有才华能力。”
“李书记应该知道这个人。你查清他和蒋田阳、倪欣怡、翟姨是什么关系。”
“已经查清了没有关系，他的家庭背景十分简单。”
“那容易操作。”苏忠笑道：“也许他是第二个金佳音。金佳音天天去党校学习吗？”
“天天去很用功。倪欣怡对他寸步不离。”
“她是机要秘书是该贴身服务。你叫高志山盯死她一定不能坏了金佳音。李春娇是否能起死回生还说不清楚，金佳音是她想嫁的男人咱们盯紧些。”
王益升点了头笑道：“金副省长突然就起来了。”
苏忠拉开抽屉取出一盒雪茄烟送给了王益升，笑道：“你想说什么直说，这是金佳音送你的。”
“秘书长，我是穷过来的。我也想为人民服务，只是我能力不够。我感激金佳音为人民服务，我害怕金佳音因公殉职。您是这栋办公里最好的人我相信您，我请您保护好金佳音。金佳音太单纯了一不留神就陷进去了，我想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苏忠看见他说得十分诚恳，他也眼神诚恳地点了头。他放下了筷子，轻声呛：“说你的心里话。”
王益升留意了一眼开着的房门，小声说：“李书记拉来了李宝田，‘双李配’这个新称号已经传开了。王海山彻底栽倒了，他班子里的人已经散了。这些人何去何从不太好说。我打听到高玉河投了李宝田。”
苏忠脸色凝重了，轻轻一点头说：“继续说你的心里话。”
“还有个人物是云玉虎，汉江局势稳定了他应该会回来上任常务副省。”
苏忠惊讶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是一身清白离开了汉江被上级保护起来了，他实际是莫老提上来的人。莫老的处境岌岌可危，逼着他只能走向双李配。李宝田已经来了，我看下一届省委书记和省长的人选是他。还有陈宽书记和宋念见都是一身清白都有可能。”
“你是担心李书记的问题会被放大？”
“翟永清好不容易上任了省长不会轻易下去，他已经在操办汉江农业了。汉江全局只有公安队伍正在积极清理淤泥，所以金佳音会被他们盯死利用。”
他们结束了谈话。苏忠陷入了思考。
王益升回到办公室连打了七个电话才问到女兵的事，得知女兵在江阳市扶贫管理局工作。苏忠命令他保护好这个女兵，他也想知道这个女兵的妙用之处。他赶来了扶贫管理局局长办公室见到了局长牛长念，他知道牛长念是牛结实的堂家兄弟。他把省委秘书处的公文递给了牛长念过目，他笑道：“这个女兵是省委秘书处内招人员，她怎么来了你的单位你要给个说法。”
牛长念放下了公文，笑道：“你不来我不知道这事这是唯一的说法。”
王益升忍不住吃了一惊！
牛长念笑道：“见见人吧。”
王益升依然是带着惊色点了头，看着牛长念连打了两个电话才问到这个女兵的具体职务。他心里不得不上心了，他看出牛长念也有些上心了。
牛长念纳闷地笑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人事处处长没见过她本人只是知道有她这个人。”
“这是个什么女兵这么神秘。”
“她是我们局里廖副局长的文秘，廖副局长在医院疗养快半年了。”
王益升笑道：“副局长不在位，新填个文秘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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