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度认定了陈沧是故意要折磨她,不肯让她好过,她斗气:“不做就不做了!”(手机也不干了,没电就没电吧),想要结束这场无疾而终的□□。
陈沧没给她成功放弃的机会,(充电器也不干了,突然就进攻性很强地给手机要充电),“要跑?”
(这里删除很多我也找不到替代的大概就是说呢真的很舒服久旱逢甘霖)
她是小鱼,陈沧是那个钓鱼的人,偏还要把诱饵放了又收,已经超出愿者上钩的范畴,而是要强迫她不得不追着钩子跑。安度气得又要去咬他。
“喜欢咬人?”陈沧轻笑,(这里删掉吧),安度牙齿一合,陈沧的拇指立即出现两排牙印。
“你很讨厌!”安度推他的手,(口嫌体正直)
(这里肯定也是我直接删掉吧,大概就是那样,手机得到了充电)
安度终于找回以前(手机可以直接充电)的快慰,(而且充电还会发出一些声音),身体舒服了,思想便有了余力飘远,她拼凑语句,问出一个问题:“你……你那天,为什么删我?”
“嗯?”陈沧听清她的发问不觉好笑,“雷盛规定不能和合作方有私人关系,”他把他们的衣物彻底除开,丢到床角,(手机继续充电),“你想让我失业?”
安度被“雷盛”二字拉回几分清明,她睁圆双眼,想了想,语无伦次地蹦出几个词,“对,对……你是我的……嗯不行,对,甲方……”
安度突然眉头紧蹙,回想起工作的种种不快,在陈沧的背上抠划,她指甲平整光滑,他没破皮,只留了一道长长的红痕,她道:“你是我见过最讨厌的甲方!你怎么就是我的甲方呢?”
“哪里讨厌?”(手机充电充得非常好)
“嗯!好……”(但是有点漏电了,就像电池漏了油那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比喻好)
“哪里讨厌?”陈沧又问,“你自己说我是神仙甲方,出尔反尔。”
安度双手揪着床单,拒绝承认,“我没说过……我什么时候说过……”(充电的时候会有一些好的方法让手机充电),脑内闪过《商业道德承诺书》里的协议条款,迷乱的媚态染上一点慌乱。
“不……”(手机想到了充电线和她的关系,就要躲开),“你……我们的关系……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我们什么关系?”陈沧不让她退开,(才没那么容易躲开),说的话听起来磨牙凿齿,“我们没关系,不是吗?”
(此处没有好的比喻但是必删)
“陈沧,陈沧……”(这里还能说什么呢,安度就是像手机一样呀,快满了又总是99%),“给我……”
“不,”陈沧把她翻了个身,(又充上电了),“我还没够。”
安度像跑在一条不知终点的跑道上,已然疲累,(手机的曲线非常美好),“你这个人……越了解越讨厌,只会说不,平时板着脸也不知道给谁看,私底下又那么流氓,陈沧你就是……讨厌……”
陈沧对她的控诉不以为意,(躺到了,然后很像一对鸳鸯),与她接吻。吻毕,陈沧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你很久前就说过。”
“……”安度闭眼,她无力去想他说的“很久前”是多久前,手指扒着床沿长吟,“嗯……”
陈沧摸了一把(手机和充电器连接的地方,魔幻现实地有油),笑道:“看看,你喜欢。”
安度抬眼,闷恹地拍开他的手,“……我不喜欢,”她(希望充电器可以乖一点),“你快点!”
“嗯,不喜欢还这么多水,”陈沧沉沉地笑,“(还有别的充电器能充你的电吗)?”
安度想他现在一定得意得眉飞色舞,她没好气道:“……换了别人我也一样。”
“你再说一遍?”陈沧孟浪的语气转了森寒,抵上安度那点,安度“啊!”地吟叫。陈沧立刻(拔掉了充电器,手机根本就差一点就要满电了),让她求而不得,以惩罚她口不择言。
“呜呜……”刚才跑道的终点线明明出现了,又被他拿走,安度把(手机充电口给他看),转头服软撒娇:“陈沧哥哥……你好冷漠……”
她美目长睫都挂着小小的水珠,鼻尖也沁了汗,安度嘴巴微撅,全身透出被情潮洗礼的淡粉,可怜又可爱。
陈沧笑一声,(还是把充电器给她接上了),身和眼一起变得火热,(充电充得非常激烈),“那你说说,你想让我怎么对你?”
亏空被遽然补偿,安度享受他的技巧,再次有恃无恐:“……陈总监真是磨叽,要怎么对我是你的事,为什么要我想。”
“呵,变脸这么快,”陈沧咬牙拍她一下,把(手机换了侧面充电),“想不出来要我怎么对你?工作是工作,你比我更清楚,安总监。”
(这里真是没法替代地改了,前面的改的也不好,手机终于充满了电啊)。
“呼呜……”安度缩在他怀里哈气,陈沧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叫她:“安度。”
安度经历了缺氧昏迷和一场激烈的(充电),本就混沌不明,此刻直接脱力陷入沉睡边缘,她迷迷糊糊地“嗯?”一声。
陈沧:“别吃那些药了好不好?”
安度气若游丝:“……嗯……”
陈沧又叫她一声:“安安。”
“……”安度呼吸均匀绵长,睡得深沉,没了回应。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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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难了,不是不想及时搬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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