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在一起,正好可以打个二对。
太难了。
虽说这局的公共牌就不怎么好,但位于“二对”这个牌序下面的只有“一对”和“高牌”。
而一般人的牌都不会烂到是高牌,小梅这么信心十足,敢直接全all,是一对的可能性似乎也不大。
他捏着牌开始纠结。
偏偏景祥这时还来捣乱。
他跟小梅是一组的,小梅赢也算他赢,虽然不大懂规则,但也看得出小梅这一手打得很是不错,立刻嚷起来:“好,厉害呀小梅姐!”
路易文被说得更犹豫了,偏偏小梅此时的表情还相当淡定冷静,气氛一下子僵持了下来。
就在这时,路易文后面的简涉忽然在他耳边轻声道:“哥,亮牌吧。”
路易文此时正心神不定,被人凑在耳边说话像是抓了跟救命稻草,稍稍侧头过去,想要确定这个结论的真实性:“什么?”
连自己现在和对方紧挨近在一起,都没有察觉。
简涉的耳根子微红,不过看路易文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他还是蹲下身,亲昵地靠着对方分析道:“小梅姐拿的,应该是红桃K和方片10,要不就是和这个相反花色的牌。”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肯定,路易文很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算出来的。”简涉说,“刚才洗牌的是小梅姐,她两次都是鸽尾式洗牌,只有最后一次是印度式洗牌,但也就抽乱了几张而已,影响不会很大。”
“这个牌的牌序,”他接着说,“从刚才牌拿过来的时候我就注意了,是有规律的。这才是第一局,发生大变化的可能性不大。”
路易文更惊讶了:“才这么一会,你就算出来了?”
“我数学还可以。”简涉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说,“主要是……我不想让你输。”
就算是“答应任一要求”,那也只能答应他的,不能答应别人的。
路易文微怔。
“好。”大约是加上了简涉的底气,他当即回头道,“亮牌吧。”
最后亮牌的结果,路易文是两对,小梅是一对。
简涉对她牌的猜测,分毫不差。
“啊,还以为可以让路哥给我一个带薪休假呢~”小梅挫败地笑了一下,把目光转向简涉,“小涉,你刚才是不是给他出主意了?太犯规了。”
简涉在路易文身边坐回去,语气平静:“我们本来就是一组,也不算犯规吧。”
“我可以让你赢任何人,”他缓缓道,“但你要算计哥,就不行。”
闻言路易文看了他一眼。
虽然他自认自己还没有到需要一个少年人帮他撑腰的程度,但只要是人,被这样温和地对待,怎么也不可能反感。
路易文当然也是一样,他不仅不反感,心里浮起一丝温柔。
“呜。”小梅玩笑似的哀鸣了一下,“你们还真是合起伙来欺负人。”
简涉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抬头给路易文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酒,拿的是刚才的那瓶黑色的。
“哥,”他言笑晏晏,“来干杯吗?”
“好啊。”虽然无关钱财,但赢了就是开心,路易文当场就把酒端了起来,跟简涉碰杯后一饮而尽。
“等等,这酒后劲怎么大……”
然而喝下酒还没有几分钟,路易文就感觉自己的胃好像在翻腾,还以为自己是吃多了。
游戏又进行了几局,有简涉帮忙一起算概率和赔率,路易文倒也没输几次。
但越是往后,他的脑袋就越来越晕。
中间有其他人倒了这瓶酒的,也意识到了不对:“这、这是酒吗?味道怎么那么奇怪?”
路易文猛然惊觉。
他看向和自己喝了同一瓶酒的简涉,这才注意到,自从喝酒后,简涉的脸就一直泛着淡淡的潮红。
但简涉给他分析的时候,条理一直都很清晰,声音也较为精神,路易文就没多想。
“先别喝那瓶酒了,跟下了毒似的……”路易文感觉自己说话的力气都小了不少。
他刚刚喊停,就感觉身后有人靠在了自己的背上。
他回过头,发现是睡着了的简涉。而且看样子,还带点昏迷。
这可糟了。
“我头好晕,不想玩了。”之前也喝了酒的许岚弱弱道,“路哥我们回去行不行……”
路易文也难受,巴不得早点走:“嗯,回去吧。”
好在工具人里有几个为了开车没喝酒的,收尾倒不用担心。
唯一的问题就是……
十几分钟后,路易文站在民宿的二楼,抱着沉沉睡着的简涉,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把他往哪个房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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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尾式洗牌是那种左一张右一张的对称式洗牌方式
所以在提前知道牌的规律时可以算牌
另外玩法这里我简化了,玩这个其实比较考验胆量和数学(对的就是概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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